第六百四十八章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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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止看著她,周身是濃濃的殺氣。
他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第一次是意外。
第二次是因為慕煙。
這一次,他抓住了她。
子規看著秦止的雙眸,手掌不自覺地在地上抓了抓。
蝕血劍的劍光永遠是冷的。
哪怕它的劍身如此幹淨,你卻依舊能夠感受到它曾經沐浴的鮮血。
子規的喉間輕動,頭揚起,道:“其實,我知道自己被王爺抓住的那一刻,便沒想過要活著回去。”
當所有的玩笑褪去,此刻的子規多了幾分認真。
她仰起頭,將自己的脖頸對著秦止,也對著蝕血劍。
她的眼睛閉上了,很平靜地接受著死亡的到來。
秦止的目光落在她的臉頰上,那目光很燙,似是在一寸一寸灼燒著子規的臉頰。
“啪。”
清脆的響聲之後,是秦止的劍落在了地上。
子規聽著聲響,睜開眼看著秦止。
秦止已經轉過身去。
他俯下身將蝕血劍撿了起來,邁開腳步向著門外走去。
他道:“很快會有人給你送飯。”
話音落,門又關上了。
除了蠟燭,子規的房間之內隻剩下一片黑暗。
黑暗之中,子規蜷縮在角落。
她的手掌抱著膝蓋,眉頭輕蹙,全然沒了剛才輕鬆的模樣。
她眼眸中隱隱閃爍著什麽,很累,很累。
秦止走出了屋子,好不容易在進屋的時候平複下來的心情又變得詭異起來。
見得次數越多,秦止越該清楚的明白。
她不是她。
相似的容顏,相似的眼神。
可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一丁點也不一樣。
君令儀是最怕死的。
他曾經抱著她許諾,要守護好她,不讓她失去生命。
可惜最後她死了,秦止連屍體都沒有找到。
如果蹲在角落裏的子規真的是君令儀的話,當他舉起蝕血劍的時候,她應該已經瑟瑟發抖能屈能伸,用自己的方式來捍衛她的生命。
可她沒有。
她和君令儀是不一樣的。
可不管秦止在心中默念了多少遍,看到剛才的子規的時候,他的心還是想被針紮了一樣。
太像了。
那一天深夜的月色下,君令儀從懸崖上跳下去的時候就是那種表情吧。
決絕與無奈並存,眼角卻不曾落下一滴淚珠。
麵對著這樣的一張臉,秦止下不去手。
他將蝕血劍收入劍鞘,鎖上門離開了。
他不知他關著子規有什麽用,可他卻不想打開身後的那扇門,也不能親手殺了裏麵的那個人。
……
鄭國的城池收複太過迅速,在漫天的血腥之中,百姓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齊國的領導的。
秦止的方法也簡單粗暴。
既然不從,就隻能殺了。
齊國的子民眾多,也不缺鄭國這一點。
癮藥的事情進行的更加迅速。
凡是癮藥發作之人都火速被關了起來。
有癮藥的時候,他們是鄭國最高層的人。
沒有癮藥的時候,他們就像是一群行屍走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