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門衛大爺(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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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倒是不清楚，我就是他們上班兒時查上崗證的，別的不清楚。”門衛說。他想了一會兒又說：“到是他跟她老婆好像吵架了，前天早上上班我正好查到唐具備的工作證兒就有個女的衝了過來搶過我手裏的工作證兒摔在地上，還說什麽‘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你就別想安安生生過日子。’”門衛學著那個女人的聲音說：“‘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讓你不得好死。’反正是什麽惡毒的話都說了個遍兒，後來聽上班的人說那是他老婆。”
門衛的話李蓉兒一一記了下來，我則問道：“大爺你這屋子裏法器倒是不少啊。”
“嗨，常在河邊兒走哪有不濕鞋？這殯儀館到處都是死人東西，不防著點兒不行啊！”
“那你這是碰到過不幹淨的東西？”
“可不唄，我這也是上了年紀了，總是能看見些不幹淨東西。這不前幾天我晚上就覺得這殯儀館大廳裏有聲音，那天殯儀館的生意早早的就處理完了，工人也都下班的早。可是我出來往裏麵一看，大廳裏麵還亮著燈呢，我以為是招賊了，現在不是有偷屍體的賊麽，我就拿著手電過去了走過去就看見三四個穿白大褂的人圍著一個手術台正在倒騰著什麽，我就敲了敲門，可是他們也不理我，有個人抬起頭看對麵的人我才看見隻有黑眼珠，沒有眼白，我一看嚇的就跑回來了一晚上沒敢睡，後來也沒聽見什麽動靜。等到了白天我才想起看監控，可是一晚上監控上都沒有出現人。這可把我嚇得不輕，過了好一陣子這才緩過來。”
李蓉兒聽著門衛說不禁抓進了我的胳膊，顯然是嚇到了。門衛說的隻有黑眼珠應該是烏眼鬼，他們圍著屍體幹什麽呢？這我有點兒想不明白。
“大爺，那你看見手術台上是什麽東西了麽？”
“沒看太清，不過能看出來是個人，我看見腳了，沒看見長什麽樣兒。”
“那還有什麽別的事兒麽？”
“怎麽沒有，要不是我都半截子身子入土了我才不會在這兒受著罪。很久之前了，就是那個唐具備給一個屍體化完妝以後喊我過去看一下，他的是什麽東西沒有了，我給記不清了，反正他就走了，我就坐在門口兒，沒一會兒就聽見裏麵的鐵床響，還有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我一聽害怕了，可是我還是沒忍住就往裏邊兒望了一眼，這可把我嚇壞了。那個人是出車禍死的，抬進來的時候滿臉的血，唐具備是給他洗了臉的，可是我看見他又是滿臉的血，站了起來往外走呢，嚇得我趕緊往外跑，正碰見回來的唐具備，跟他過去，那個屍體好好地躺在床上呢。唐具備還說我疑神疑鬼的。後來我眼就開始發紅最後左眼就瞎了。”說著還把左邊的眼珠子扣了下來，留下個黑漆漆的眼眶。
李蓉兒直接嚇愣了，我看著門衛把自己的眼珠子扣下來心裏也是不停地哆嗦，趕緊說：“我們知道了，您還是先把您的假眼按回去吧。”門衛這才又把眼給按回去。
“那你們有沒有什麽什麽辟邪的物件兒？就是殯儀館會不會發辟邪的物件兒？”
“發過，不過就是一掛大蒜，殯儀館摳門的很，一掛蒜才多少錢，誰買不了一掛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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