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4(1/2)
半個月過去了,深秋的連雨天,也放了晴。
山上霧氣裏都含著新鮮的甘甜的青草味道。
耿柱早起就下山了,臨走的時候,吳片兒還在熟睡。
他看著吳片兒睡夢中那張美麗可人的臉,那床粗布被子,仍難以遮掩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眼前浮現出昨天晚上的情形:
夜深了,耿柱卻睡不著了,他著急,他不知所措,他發現自己喪失了和吳片兒親熱的能力。
他有些害怕。翻來覆去的在床上睡不著,想起了很多的往事。
自己沒有上山前,耿家本來幾代都是樸實的農戶,到了耿柱這一代,已是三代單傳的男娃。
所以,耿柱的婚事,父母是花光了血本也要娶回一個好媳婦。
結婚不久,耿柱在城裏遇上了一個遠房的親戚,他開起了當鋪,很是風光。
他請耿柱喝酒,便在酒裏為耿柱下了藥,從此,耿柱便再也沒有辦法和媳婦同房了,眼看著自己的媳婦和別人跑了。
後來,當他知道這開當鋪的和媳婦婚前就已有染,
隻不過他迫於自己有背景的老婆,不敢造次,隻好讓她嫁給耿柱以掩耳目。
如今,老婆已病死,想急著娶她進門了,耿柱又成了眼中釘,
這隻不過是他們合謀一起陷害自己的局而已。
耿柱的爹爹眼,看著三代單傳到了耿柱這裏,就傳不下去了,抑鬱而終。
於是,憤怒的耿柱殺了當鋪老板,上山做了土匪。
想到這裏,耿柱下了床,走出山洞,看到了很久沒有看到的月亮,眉頭開始舒展。
“明天是個晴天,下山。”
耿柱終於想出了辦法,他要去鎮裏的煙館買煙土抽。
聽說那玩意有可能讓他好起來,他不想失去吳片兒。
這樣想著,耿柱找到吳片兒的包袱,拿了她的金磚放在身上,回到床上,終於安心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吳片兒醒來後,伸出手來拍了拍耿柱床上的位置,見耿柱不在。
隨口喊了兩聲,還是沒有回音,想必他是弄吃的去了。
她起了床,看到洞裏柴火堆是新填的,她蹲在地上,呆呆的看了一會兒燃燒正旺的柴火。
吳片兒感覺洞裏好久沒有這麽暖和了,於是決定洗個澡。
她在洞的一側,找到一處有儲水能力的幾塊石板臼,往中間填好了水。
吳片兒,脫的一絲不掛,擺著腰肢,顛著腳,走到準備好的石板臼前,不經意的一個回身,竟看見洞口邊站著一個男人,嚇了她一跳:
“江先生!”
這時候的吳片兒,馬上走開已來不及了。
因為,她的這個位置,離洞口還真的不遠,而無遮無擋的洞廳裏,
就是想迅速跑回床上,更要經過洞口,還是要在這個男人的麵前跑過去。
吳片兒看江先生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明白,他已經站在那裏好久了。
而吳片兒這時候才想起,自己剛才還在鏡子前麵扭來扭去,可能早就被這個家夥看個正著了。
吳片兒一時不知怎麽辦好,就順勢把頭朝江先生站立的,那邊洞口的大石柱撞去,嘴裏說:
“羞死俺了,一頭撞死俺吧!”
可是,吳片兒不僅沒有把自己的頭撞到石柱上,變得腦漿崩裂,麵目全非的死在江先生跟前,反而被一雙大張著的胳膊穩穩抱進了溫曖的懷裏。
“千萬別,你這樣嬌弱的美人要想尋短見,一定要帶上我!”
吳片兒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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