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薛二公子有空間

第7章 賢少爺遭調侃(3/3)

    而薛王氏送來的可都是真金白銀,歸在賬麵上好看不說,每次往庫房裏抬的時候,賈王氏還能從中挑選不少好東西——在賈府,娘家過年時送來的年禮,身為家中的外嫁女是可以明公正道留下自己喜歡的東西的——可不比她張令萱在婆婆麵前露臉多了?真正是麵子、裏子都有了。

    

    隻不過,賈王氏也許是一年隻有這麽一遭比張令萱在賈母跟前得臉,那一臉的小人得誌相,實在是令人生厭。

    

    張令萱不與她計較,隻不過略笑笑,便自去張羅酒席,留薛王氏母子們吃飯。

    

    “太太,這賈王氏太過分了,您平日裏那樣的能說會道,今日怎麽成了鋸了嘴的葫蘆,任她在那裏顯擺?”

    

    說話的是張令萱身邊的大丫頭春蘭,聽見此話,她不過苦笑:

    

    “早年我剛嫁過來的時候年輕氣盛,時時處處要壓人一頭,又比她能說會道,老太太看在我們張家的份上又很不肯拂了我的麵子,所以這麽多年來,我比她得臉,說她不恨我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能壓我一頭,她還不那麽著嗎?

    

    且那是她娘家人,我何必在她自己家人跟前與她爭什麽長短?

    

    再說我們家送來的那些詩詞書畫,大多都說孤本,在文人墨客手上是無價之寶,在她賈王氏眼中不過就是廢紙,我又有什麽好同她爭辯的?我自留著父親和哥哥們為我選的好東西,將來留給我璉兒,和她分辨,是在降低自己的水準,你懂嗎?”

    

    春蘭聽了豁然開朗,不住點頭。

    

    可是隻有張令萱自己知道,最近一年多來,她時常肯病,病雖不重,卻總纏綿許久才勉強痊愈,可見她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整日裏管著偌大的賈府,府裏上下花的比進的多,每常人情往來,家裏花費的和收回來的不過是劃個對等,也就是賈敏和薛王氏送來的能有些餘剩。

    

    賈敏是府上的嫡小姐,林府又情況特殊,幾代列侯累積的財富,偏人丁單薄,好幾輩子的財富都落到賈敏手中了,這也難怪賈敏這個姑太太三不五時地路遠迢迢送些好東西給娘家了。

    

    可薛王氏不同,賈府於她家而言是外戚,其實很不必如此大方的,可見她對姐姐的情誼。

    

    張令萱雖看不上武勳家出來的小姐,但卻不是不醒事的,至少薛王氏對自己姐姐情深意切這一點,還是很令她尊敬的。

    

    薛家是皇商,手裏的銀子產業自然比他們這些當官或襲爵的人家多,還不讓人家腰粗一些嗎?

    

    與之相比,張令萱不禁想到自己的姐姐張令儀。

    

    姐姐是京中有名的才女,最清高不過的人,她可不會在這些黃白之物上留心,更別提送她什麽了。

    

    想到這裏令萱自己笑了,她們姐妹和王氏姐妹本來就沒什麽可比的,不是一個層麵上的人非要擺在一起,那不是貽笑大方了?

    

    且不提薛家眾人在外麵如何做客的,且說一說至晚間,薛益與薛王氏說起了子女的教育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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