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曲請君聽

第164章 正值進宮進行時(1/2)

    把一切如壓褶皺的衣裳似地,洛昭寒把其平平整整地放在了心底最最最不可測處,罷了才轉過臉對去白胡老叟道,“我呀,平日裏就會這樣,老爺爺莫見怪。”

    

    一說後,白胡老叟哈哈笑了笑,此時來了一陣從河上飄來的風,雖然幾經周轉而小了許多,在這秋夜裏依然瘮人,洛昭寒則借此而互相抱了抱臂彎,招人可憐道,“還別說呢,確實是有些涼,老爺爺帶路進屋吧,我這身子骨怕是著不得涼。”

    

    “請吧,姑娘。”白胡老叟聞說而又止不住地發了笑,就是“怕傷了洛昭寒的心”,因而很快就一本正經了,帶走道。

    

    等及他轉過背來,洛昭寒那楚楚可憐而小鳥依人的模樣才稍有改換,徐步跟上,心道,“這怕是上了賊船,將進賊窩。”

    

    今夜的司府可是不一樣,幾批人馬歸而複命,皆是無果,在堂屋內左右裏外踱步的陳清水直是暗暗叫著頭疼,緊張感不知何時就在院內候命的司府人員間轉來轉去,反正是沒落下。

    

    奴仆早早地就在司府各處掌了燈,明明是亮澄無比之地,可陳清水偏是覺得黑,也不知是否因為各路人馬帶回的消息一點點打破了他開始的僥僥心理,最後徹底攻陷。

    

    陳清水在屋內是轉來轉去,就沒停下,時而皺著臉,時而又撓撓頭,時而又歎歎氣,時而又抓狂,站在案桌旁不遠的簫兒是看得眼花繚亂,靜候著去備置馬車的奴仆來回報。

    

    看來看去,簫兒的眼中盡然都成了半分淡定,半分火燒眉毛般著急的陳清水,她真是可以懷疑這人是性格是兩種極端的矛盾。

    

    久而久之,簫兒更是不耐煩地轉回了身,想著眼不見心不煩,怎奈陳清水還變本加厲地開始碎碎念叨起來了,可是她並沒有那可以讓耳朵“與世隔絕”之物。

    

    這般由著陳清水“折騰”,簫兒不自覺地就把清淨的最後希望寄托在了去備馬車的奴仆趁此回來,然而今夜她這朵司府裏唯一的花等啊等,等得花都快謝了,那奴仆尚未如她所想歸來。

    

    “朝士,馬車已經備好,就在府外候著,隨時可以起程。”簫兒心中是念啊念,每每都希望自個心中的時候過了多久後,奴仆就回來了,如今是“夢想成真”,男奴看出二人的急切,那幾乎是兩腳不沾地地去辦事,奈何在著急著的人眼裏,他還是辦得慢了。

    

    “啊?那……走吧?”不該急的時候,陳清水迫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真的需要疾如狂風了,他就又空白一片了,迷迷糊糊地伸手指了指簫兒道,簫兒卻早就刷過了他,直奔府門,他哽哽唾沫來跟走去。

    

    府門外候著的車夫無事地等候,卻突感倆影子“飛”上了馬車,他見得簫兒不怎麽熟練而偏生疏地爬了上去,緊跟地就是躍其而上的陳清水,這般,他也趕緊駕馬帶動了車輪翻滾。

    

    馬車上,一直是獨立思考的陳清水似乎又想到了什麽,還是他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便是徑而看去旁處隔了一小段坐距的簫兒,慢慢吞吞道,“那個,你說這要是我們進了宮,但公主又回來了,那我們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坡爬?那這還不算什麽,彼時下不來才是叫人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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