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魔王

第一百六十二章這是一個心理過程(1/3)

    我以前總聽老人家說,人的五感是相通的,正常人的五感,往往沒有某些殘疾人的五感靈敏,這並不是人生長正常,反而五感不如人,不過是殘疾了五感中的某一感後,這一感的能力就會順勢補償到其他感知上麵去了。

    比如,盲人的聽力總是很好,聾啞人的視力會更好,造物祖不是不公平,隻是某些公平,在我們不能接受的情況下,又不能很好的發現罷了。

    我閉著眼睛,全身心的倚靠在長琴的身上,迎麵是小巷子內刮過的細微的夜風,感受著初冬的寒氣,身邊是最愛的人,如果不是為了做誘餌而來,那簡直可以用風花雪月來形容了。

    我倚著長琴,我們兩個人從背後看,是摟在一起的一對,從前麵看,我的半張臉也都埋在長琴的懷裏了,我們兩個走得很慢,三個數一小步路,走一會兒,還會就勢靠在小巷子旁邊的牆上,他低頭,我仰頭,我們交頸而吻。

    真的是交頸而吻,我吻在他的臉頰,很接近嘴的地方,卻不是嘴那裏,這處地方是他能忍受得最接近嘴的地方了。

    哪怕明知道和他吻在一起的,就是他的神魂,他也接受不了他的神魂在徐壽捏的一個泥人裏來吻我,他必定要他的神體與他的神魂統一,才可以與我發生更為實際的事情了。

    我也有些不適應,做著那麽親密的事,一抬頭看到一張陌生的臉,像受了驚嚇一樣,多少柔情蜜意,都會被嚇散了。

    其實吧,我覺得長琴的神魂就挺好的,他就是神魂狀態的時候,我們就吻過好幾次了,就句當初快要嚇死我的,他一身是血,就是個血葫蘆,連著神魂都沒有的時候,他也不是一樣吻了我嗎?

    這怎麽他越來越好了,神魂明明與別人的肉體沒有什麽區別了,我們反而更小心了呢,他反而要求的更多呢?

    和我接個吻,做點愛做的事,成為夫妻,不就是床上那幾個回合嗎?怎麽好像比對付十八羅漢、大羅金仙還要難?還要準備個充足呢?

    這麽想著,我的心頭未免會浮上些小委屈,又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徐壽附體,未免矯情了,都什麽時候,還有心情想這事呢。

    我一個溜神,緊緊抱著我的長琴就有所感知了,他低頭細吻著我的頭頂,極輕聲地問:"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我能說我心裏不舒服嗎?當然不能,所以我也就沒有回答他。

    他久久聽不到我的回複,我心頭一滯,不太能忍受得住了,正想回他,卻聽著他在我的頭頂上方傳來一絲長長的低歎。

    這一下子,更揪著我的心了,我連忙低聲說:"沒,沒有不舒服。"

    我的頭頂上還是一片沉默,長琴何等靈秀,應該是猜到些什麽了吧,我的心更亂了,覺得自己太不應該了,這都什麽時候了,還給長琴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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