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深夜溺寵

第174章 你們打架?(1)(1/5)

    正因為是這種錯覺,所以,夜千寵多問了一句:“他不在寒公館麽?”

    

    宋財神忽然笑眯眯的看她,“他雖然錢多的沒處花,但是容身之所還真就那麽一個,不住那兒,總不能出去跟女人拚床?他可不像我。”

    

    夜千寵聽著他這話,並沒聽出像平時那樣的吊兒郎當。

    

    隻是覺得,既然宋財神特地這麽說,應該是有原因的。

    

    “我明天一早去找他。”她道。

    

    關於寒愈隻有個住所的問題,好像以前也有人問過他。

    

    他說一個人有一個歸處足矣。

    

    其實,他跟她說的時候要比這個詳細多了,他說怕她不習慣,從外麵帶她回來的時候,她就花了挺長時間才適應寒公館,適應她的那張床。

    

    如果他買了別的住所,既然買了,難免哪天圖方便就宿在了別的地方,她一個人住在寒公館會害怕,會不習慣。

    

    想著這些的時候,夜千寵已經進了酒店的房間。

    

    她不在這兒住了幾天,但是每天都有人來打掃,於是相比家裏,這兒總是少點兒該有的氣息。

    

    這會兒淩晨,按說她可以沾床就睡。

    

    不過躺在床上,先研究了一下大叔走之前塞到她衣服兜裏的紙條。

    

    他們兄弟倆現在是無戶無籍的人,走哪兒都要比別人隱秘而小心,顯然不可能因為走之前打個招呼就專門見她一趟。

    

    這張紙條才是重點。

    

    其實也隻是一張平白無奇的紙張,上麵寥寥草草的寫了幾行字。

    

    【藥的事,要盡早,如果找到你二叔,你師父這邊不能太拖,然後你爸的死才清清楚楚,我們才安心。弄清楚這些,也還有很多事需要你主持。】

    

    就這麽短的幾句話,夜千寵其實讀了好幾遍。

    

    她識字是毋庸置疑了,但是有些字拚在一起,她總覺得看不明白。

    

    組織來,組織去,似乎隻能揣測一件事:幾位叔叔這十來年情況各異、經受種種折磨,卻依舊把命保了下來,不過為了最終能證明、或者見證爸爸的死是怎麽回事?

    

    還有那個詞叫做‘主持’,夜千寵實在不知道有什麽事是她這個二十出頭的人能主持的,畢竟,能和這個詞搭配的事情,都算不得小事。

    

    收起紙條,她還是睜著眼沒有睡意。

    

    努力的試了試,去回憶當初父母是怎麽死的。

    

    可是她真的一丁點印象都沒有了。伍叔說她來寒家前大病了一場,那些事就這麽忘了。

    

    從他的描述來看,父母屬於正常死亡。

    

    可是以大叔和三叔的角度來看,又似乎不是那麽回事,否則怎麽會說弄清楚爸爸的死之後,還有事需要她主持?

    

    主持,有時候意味著公道的扭轉,甚至涉及生死,太重了。

    

    她一直都覺得這兩個叔叔,以及從沒見過麵的師父給她的感覺很親,可能這就是冥冥之中的紐帶,因為他們和爸爸的關係非同一般。

    

    連他們都這麽用心,她是不是也該真正開始關心這件事?

    

    可她一點想不起來。

    

    慢慢來吧。

    

    這麽想著,她才終於逐漸入睡。

    

    *

    

    鬧鍾在七點半左右響起。

    

    她一共也就睡了兩三個小時,很艱難的睜開眼,掙紮著爬起來。

    

    去寒公館之前,她並沒有打電話,也沒和雯姨打招呼,直接打車過去。

    

    車上瞥了一眼手機屏幕。

    

    清水那家夥,昨晚到家之後又沒回她的話,每次讓她報平安都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幸好她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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