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討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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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亞摸著被龍三痛打的臉頰，感覺火辣辣的同時，又有些錯愕。
龍三說道：“李時珍寫人肉可以入藥，是道聽途說的記錄。是想說明人的可貴，不是讓人去吃人肉！”
“同類相食乃是違背人倫的大忌，死人複活更是天理循環所不容！那可是你妹妹，你就沒有想過阻止嗎？”
這一刻起，龍三覺得這村子的人，包括妮亞都有大病！
不過要求一個弱女子對抗那麽多野蠻人，似乎也有點不對。
難道說妮亞那晚上的自殺，就是因為覺得對不起妹妹？
可就算是她一個人做不了什麽，現在是文明社會，可以去報警啊，為什麽妮亞寧願自殺，也不肯想別的辦法救妹妹？還要她這樣受苦？
妮亞低下頭，說道：“沒錯，你說的很對……我對不起我妹妹。”
“你既然知道了，就快走吧，去報警，或者是幹什麽都好。把我也一起抓走吧……”
“讓我得到應有的製裁……下輩子，我再也不想做女人了。”
龍三在一旁看著她，說道：“我不會報警。但我會救出你妹妹，還有你，我也要帶走。”
妮亞有些驚訝：“什麽？”
她以為龍三已經討厭起了她，沒想到他還說要連自己一起帶走。
龍三說道：“我不能報警。你們這個村子的地形太複雜，可能警察還沒進村，劉歐琴他們就把你妹妹藏了起來。到時候跟東方快車謀殺案一樣，集體撒謊瞞天過海的話，就真的神仙也難救了。”
“說不定，還會連累到你……”
妮亞望著龍三，又哭了起來：“為什麽……你要對我，和我妹妹這麽好？你應該救我妹妹，我……我就不值得了……”
此時的妮亞已經又有了尋死的心。
而龍三沒有勸她的意思，而是問道：“你知道為什麽要研究春藥嗎？”
妮亞抬起頭，不知道龍三為何要說這個。
龍三說道：“我從小是在不正規的按摩店裏長大的，我的養母是個小姐，也就是所謂的妓女。”
“在我小的時候，我和我媽媽的活動空間都是很小的，就是一間房子。每當有客人來時候，我媽媽就讓我躲到床底下去，說從一數到兩百就能出來了。所以我很理解你妹妹，我的童年也等於是被鎖起來的。”
“等我明白我媽媽的工作是什麽的時候，我就很疑惑：為什麽人類一定會發情呢？為什麽人類的本性是那麽醜陋且不堪呢？為什麽性需求和女人會成為交易的商品呢？於是我學醫後，就一直想弄明白這個問題。”
妮亞愣住了。
她一直以為龍三帶著春藥是因為好色，也曾經猶豫要不要把妹妹交給他。而且她還一直以為龍三肯幫她，也是因為貪戀自己的美色。
結果龍三研究春藥，不是為了讓人發情，而是想弄明白人為什麽發情？
龍三繼續說道：“但我發現，食色性也。人類的本能就是如此，而且男女歡好本來也是天地間的一種秩序，無法斷絕，也不該被斷絕。”
“人性就像一頭猛獸，可怕且醜陋。但它不該也不能被消滅，但我們能馴服。因此我數年來一直研究春藥，想要弄清楚人類的發情的真正機製，想看看能不能找出其中的原理，借此找出馴服它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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