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兩個滑頭(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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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說郝正義的事。”我替孫胖子說道。當時在妖塚裏，郝文明聽到他哥哥名字的時候，就像換了個人一樣，竟然為了黃然去和尹白拚命。關於他大哥的事情，我和孫胖子都很好奇。問郝主任是絕對問不出來的，這個郝正義以前好像也是民調局的人，但是我偷偷去歐陽偏左那裏，翻遍了民調局以前的人事檔案，就是沒有郝正義的資料。現在趁這個機會，當然要向蕭和尚問個清楚。

    “郝正義……”蕭和尚喃喃地重複了一遍這個人名，他好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當中。過了半晌，也不見蕭和尚回魂，我又說道：“老蕭，就是我們郝頭的哥哥，郝正義。”這句話總算是把蕭和尚從回憶的思緒中拉了回來，他喘了口粗氣，慢慢地說道：“郝正義和郝文明是一對孿生兄弟，他以前就是特別案件處理辦公室的人，比郝文明還要早來一年。把他招進特別辦的時候，還是我和肖……肖三達一起去審查的，最後拍板招人的是高亮，郝正義可以說是我們三個人一起招進來的。”

    說到這裏，蕭和尚伸出兩個手指頭，反著擺出一個勝利的手勢。我愣了一下，孫胖子已經反應過來，他掏出香煙，抽出一根放進蕭和尚的手指縫裏，又替他點著了火。蕭和尚抽了一口香煙，接著說道：“郝正義的業務能力在他那批人裏麵屬於出類拔萃的，我們三個甚至是拿他當我們的接班人來培養的。要是他待到現在，妥妥的應該是民調局的接班人了。高亮的年紀也不小了，八成也要退下來，和我一起做個顧問。”

    這次沒等孫胖子，我先插話道：“什麽叫‘要是’他待到現在？他為什麽不幹了？”蕭和尚苦笑了一聲，對我說道：“他離開民調局的時候，我正在你老家開淩雲觀。他走的時候我沒趕上，不過聽高胖子的意思，郝正義是突然消失的。他和誰都沒說，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國外了。高亮為了他，甚至曾經設了個局，特地去香港找他。沒想到最後一刻被郝正義看穿了，高亮撲了個空，還是被他跑掉了。現在高胖子都想不通，郝正義為什麽要突然離開民調局。”

    難怪黃然見了郝正義，都有把他拉進宗教委的衝動。沒想到我們郝主任還有一個差點就要當民調局局長的哥哥。關於郝正義的問題，蕭和尚真的就隻知道這麽多了。無論我和孫胖子再怎麽問，蕭和尚也說不出來什麽來了。

    蕭和尚再次鬧著要走，被孫胖子沒大沒小地按在椅子上。孫胖子說道：“老蕭大師，差不多了，還有一個小問題，你也說了這麽多，不差這一點了。最後一個，上午閩天緣來幹什麽？你說他不是為了黃然，那又是為了什麽來的呢？”

    這個問題蕭和尚有點咬嘴了。占祖的事他剛才都說了，問起閩天緣來民調局的原因，他卻不說了。最後在我和孫胖子的軟磨硬泡之下，蕭和尚終於猶猶豫豫地說道：“這件事事關重大，不能有一點消息走漏。否則別說咱們三個了，就連整個民調局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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