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摸金秘術

第10章 邙山往事(1/2)

    車開進了當地一個叫辛集莊的村子,人口並不多,加上年輕人大多數都外出打工,一年到頭回家也就一兩次,每一次不超過一個月,所以在村子裏邊開了好一段,才遇到村民。

    向村民打聽這村子裏邊什麽地方可以住宿吃飯,畢竟我們兩個已經開了一天多,人休車不休,偶爾進服務區吃個泡麵放個水,早已經人困馬乏,就想要找地方好好吃一頓,再睡一個日上三竿,醒來考慮下一步。

    村民說,早些年他們村裏的招待所就是村長家,這些年周邊發展的太快,也建造了相應的配套住宿,讓我們再開個幾十公裏,到那邊的大賓館大酒店去住。

    我和趙酷酷一合計,這次來不是旅遊觀光的,能多低調就多低調,所以遞了支煙麻煩村民上車,指個去村長家的路。

    村長姓文刀劉,已經在這個村子當了四十多年的村長,聽說我們是來玩的,想體驗一下當地的農家樂,不想住酒店賓館,以一晚上八十塊錢的住宿費把我們留在他家,飯錢另算。

    安排好我們住下,我和趙酷酷什麽都顧不得,吃了口飯就開始呼呼大睡,一直從中午睡到了晚上。

    吃晚飯的時候,劉村長已經端著小酒盅在獨飲,我給趙酷酷打了個眼色,這小子馬上就明白過來,也端起了酒杯陪著。

    我在一旁喝花茶,還不是因為修煉了張家秘術,煙酒都戒了,而且目的不是喝酒,看看能不能從村長嘴裏挖點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

    趙酷酷是場麵人,什麽酒局都參加過,自然比我更會聊天恭維,幾兩酒一下肚,便開始和劉村長東拉西扯,先聊京圈的事,再問河南的事,我就在旁邊幫腔搭話。

    不過半個小時,把劉村長喝美了,本來他一頓最多喝個二三兩,今晚已經半斤多,眼窩子、耳朵根都是紅的,看到時機差不多,趙酷酷就開始問關於北邙山的情況。

    劉村長說了沒幾句,忽然噗嗤就笑了,擺著手說他已經知道我們來做什麽:“兩個小夥,你們不用拐彎彎,我知道你們不是來旅遊的,你要想從我老劉頭嘴裏套話,那你就把這杯酒幹了,我就給你們講講這邙山。”他指著趙酷酷麵前滿滿的一杯酒。

    “這不叫事兒!”趙酷酷眼睛都沒眨一下,端起酒杯揚起頭就幹了。

    劉村長給他豎了個大拇指,拿出煙一人一支,開始講起早些年的北邙。

    北邙山的盜墓史可是有年頭了,早些年在這裏倒鬥掘墓並不是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即便是劉村長年輕的時候,他也參與過盜墓活動。

    白天下地幹活,到了晚上還繼續下地幹活,隻不過前者是農活,後者是手藝活。

    當時,這一帶還相當落後,沒有通水電,吃水靠山泉打井,照明能用支蠟燭都是奢侈品,大多數人家都用煤油燈,窮的叮當響,所以很多村民為了日子過的好一些,到了晚上去做盜墓賊。

    自古以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不像現在交通便利,汽車輪船飛機都可以做貿易,天南的東西運到海北去賣,回去時候再拉上海北東西賣到天南。

    那時候,這一帶的人都是結伴去盜墓,開始沒有什麽組織門派,手法不專業,在墓中遇到機關陷阱,死的死傷的傷,後來北派的一支勢力進入,這才慢慢的走向了“規範化”。

    不過,那時候劉村長已經不幹這營生了,他還擼起袖子讓我們兩個看,在他的胳膊上有非常嚴重的燙傷,他說是被墓牆噴出的火堿給燒的,當時幸虧正轉頭和其他人說話,否則臉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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