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狂妃:廢柴三小姐

第632章 囚牢裏的皇子(1/2)

    汲青楓狂奔至碧西雙麵前,他赤紅著眼,情緒激動的想要抱住碧西雙,李富貴一把扯過碧西雙,自己則站在了碧西雙的麵前,警惕的看著如暴怒獅子般的汲青楓。  汲青楓看了看碧西雙二人緊緊相握的手,抿了抿唇,忽然蔫了。  他耷拉著腦袋,說:“現在你知道我是什麽人了,是不是很失望?”  碧西雙欲言又止,眼神如冰,她牽著李富貴的手,朝輕歌所在的位置走去,背後,突然聽見一道巨大的聲響,碧西雙寸寸回頭,她看見汲青楓撿起地上的一把鋒銳砍刀,就要朝自己的脖子捅去。  汲青楓想要自殺!  碧西雙虛眯起眼眸。  輕歌皺了皺眉,快步上前,暴掠而過,速度快到極致,隻見殘影在半空而掃,掠至汲青楓麵前。  輕歌出手毫不客氣,電閃雷鳴之間,身子橫飛而起,一腳踹在汲青楓的胸膛之上,竟是將汲青楓踹飛了出去,那把砍刀也順其自然的掉落在地上。  輕歌不想讓汲青楓死,很簡單,第一,南冥王已經死了,再有一個汲青楓這樣死去,碧西雙一時接受不了,就算已經接受了,日後心裏難免會有遺憾陰影。  其二,汲青楓不論怎麽說都是無虞的親生兒子,雖說不受寵,但無虞畢竟就這麽一個兒子,若是死了,無虞定要借機生事,找她算賬。  而此次曆練後,輕歌打算離開迦藍這個鬼地方。  汲青楓痛地皺起眉頭從地上站起來,凶狠的望著輕歌,從前的溫和再也不複存在。  晶石環形階梯上的紅衣淡淡的望著墮落成魔鬼的男子,失望的搖了搖頭。  他永遠不知道,她一直在等他回頭。  可貌似,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回頭。  懂他如她,她清楚,汲青楓是怎樣的極端,南冥之事是他的一個秘密,他雖然喜歡威脅碧西雙,黑化自身,但這要在碧西雙不知道秘密的前提下。  然,當秘密掛在光天化日之下,碧西雙也知道了,汲青楓便受不了,那是他最肮髒的時候。  當初看見碧西雙容貌被毀被無虞接回來時,汲青楓也躲在房間裏抱頭痛哭懊悔過,但他把這種悔意,都化成了對碧西雙的濃濃恨意。  碧西雙與李富貴十指相扣,二人喜慶的紅袍渲染了南冥悲戚的氣氛。  南冥王死了……  南冥眾人看著南冥王還在痙攣卻毫無生機的生氣,似是好一會兒才真的反應過來,南冥王當真死了。  群龍無首,南冥一瞬就亂了起來。  有人想要自保,有人要殺汲青楓一行人以慰藉南冥王在天之靈。  迦藍和南冥的關係本就因當初空虛一事而薄弱,隻是這麽多年過去,迦藍愈發強大,迦藍卻因皇子奪權的局限性而在原地踏步。  輕歌看了看南冥王的屍體,蹙起了峨眉。  她和姬月都不想殺了南冥王,南冥王一死,事情勢必麻煩起來。  漸漸地,南冥的士兵、死士們再一次的將古堡內的眾人圍剿。  姬月見局勢險峻,自階梯上一躍而下,當他的雙腳階梯地麵時,整座人滿為患的幽藍古堡都已經顫動了起來,他每朝前走一步,古堡便止不住的搖晃,天定的夜明珠和厚重的水晶裝飾都毫無意外的掉落了下來。  一步,一步——  濃重的壓迫感和窒息感強逼南冥的士兵們,讓他們抬不起頭來。  此時此刻,所有人才醒悟過來,這個男人的強大,並非他們能撼動的。  人都是聰明的動物,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這般特殊時候,保全身家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輕歌見局勢已定,自旁邊抓來一個看起來頗為青澀稚嫩的少年,問道:“南冥還有沒有上一任南冥王的兒子?也就是南冥的皇子。”  少年驚慌的看了眼輕歌,發現輕歌沒有敵意,這姑娘還生的美,唇紅齒白的少年近乎貪婪的呼吸著女子發梢的味道,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懵懂和青春。  少年說:“南冥還有一個皇子,其他皇子都被南冥王殺了,唯一的一個皇子身體虛弱,雙腿在十七歲那年殘廢,終生不能站立。”  輕歌挑眉,身體有缺陷?  不過若非如此的話,這個皇子隻怕活不到今日,早就被步步成王的南冥王給宰了。  殺豬一樣宰了。  人命在這個大陸,本就不值錢,更別說是皇家兄弟,自相殘殺的還會少了?爭權奪位,一點江山,犧牲了無數人。  “這個皇子在哪裏?”輕歌問道。  當少年說出病弱皇子時,她心裏已經有了無數猜想,而這些猜想,唯有見到本人才能落實。  “囚牢裏。”少年說。  輕歌點頭,讓少年帶路,單獨過去。  姬月得在這裏震懾南冥。  去囚牢找皇子時,詹婕妤跟上了輕歌,輕歌淡淡的看了眼詹婕妤,漠然的問,“可有受傷?”  詹婕妤搖了搖頭,笑嘻嘻的道:“沒有,我很好。”  環形階梯走上,是古堡的第二層,沒有第一層那般空曠,多了些奢侈陰沉的建築物,輕歌點了點頭,朝囚牢裏走去,少年走在最前邊。  詹婕妤走至最後,她愣愣的看著輕歌的背影,出神,恍惚,她走的太快,站的太高,機緣太好,而她,隻能跟在她身後。  雖說是朋友,卻不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  忽的,正在前麵淡漠走著的女子,回頭朝詹婕妤望去,道了句,“怎麽還不跟上?”  詹婕妤當即眉開眼笑,歡脫的跟了上去。  血腥味彌漫的牢房裏,到處都是殘屍斷骸,輕歌雲淡風輕的走過,詹婕妤皺起眉頭,這裏濃重的腐爛味道讓她胃裏極不舒服,一陣翻滾,就要作嘔。  “你在外麵等著就好。”輕歌說。  詹婕妤笑,“沒事,我可以的。”  輕歌也不執意,該說的說完後走至最後一座牢房。  這座牢房沒有其他牢房的血腥,卻很樸素,一桌一椅,一個坐在木質輪椅上優雅的看著古書的男子。  男子洵洵儒雅,眉目溫和,聽見急快的腳步聲,他轉頭朝牢房外的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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