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最渴望的死亡(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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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窯子裏來了新貨的消息就口耳相傳地傳遍了十裏八鄉的所有村莊，而且還帶著那趕牛車的鄰居的評價：“長得蠻好，身材也好，絕對的上等貨。”
一大批男人從四麵八方為了秀姐趕到窯子裏來，有七老八十的，也有十四五歲的少年。他們聚集在空地上，也有好事者，跑去每個單間，掀開每塊布簾，看看自己熟悉的麵孔，也瞧瞧老媽子把新到的上等貨藏在了哪個單間裏。
好事者中有一個窯子的常客，找到了秀姐。基本上，窯子裏所有的姑娘他都見過了，所以他料定秀姐肯定就是新來的上等貨。
他把和自己同行的幾個人也叫到房間裏。這一舉動引起了其他男人們的注意，他們爭先恐後地跑到秀姐所在的單間裏。單間裏站不到了，其他人就堵在門口，按著別人的肩膀跳著看，生怕錯過了精彩的。
秀姐還在疼痛中，沒有蘇醒過來。
那些男人們都圍在秀姐的床邊，幾個好事而且膽大的男人伸出肮髒油膩的手去摸秀姐，把想摸的地方都摸了個遍。
其間，一個60來歲的老頭最為紮眼，她不僅把秀姐的身體摸了個遍，而且還不停地咂吧著嘴巴、點著頭稱讚：“嗯，好肉，確實是好肉呀！”
不斷有人擠向秀姐的床，也想上來看看。
突然，屠夫拿著他的殺豬刀，撥開人群衝了進來，他對著那些人喊：“你們這些人，都出去！這個女人的前三夜都是我的！”
那個60多歲老頭首先不服氣，“怎麽？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呀？我還說這個女人一輩子都是我的呢！”
屠夫向那老頭舉起了明晃晃、刀刃上還帶著豬血的殺豬刀：“你試試？”
老頭也聽說過這屠夫殺豬不眨眼的厲害，又看著掛在自己頭上的刀，訕訕地閉了嘴。
老媽子進來了，“癩姐吩咐了，說屠夫幫了她的忙，前三晚都給他，誰也不許跟他搶！要是不聽話，以後就別想進這窯子裏了。”
那些本來還氣勢洶洶的男人們，聽到老媽子的話後，一個個都蔫了，看來這一趟是白來了。
老媽子說完，就搖著身子出了門，留下了一句“這姑娘，從第四晚開始，都可以預定啦！先到先得！”
於是，他們又都爭著、搶著從秀姐房子裏出來，跑到老媽子房裏去了。他們有的訂一晚，錢多些的，訂兩晚、三晚、五晚的都有。老媽子把秀姐一年的檔期都排滿了，收錢收得停不下手，笑得合不攏嘴。
老媽子和秀姐母親早有約定，於是她把因秀姐賺的錢拿出一大半來給秀姐母親。剩下的那一小半的錢，比整個窯子一年掙得還多。
秀姐母親得意地說：“怎麽？我說了吧，這回有的你賺！”
老媽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拍馬屁的機會，“是呀，是呀，都是托癩姐的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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