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不再說話了(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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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嶼再次駐足，側目看向她，“你知道本王還要問什麽？”
“不知道，但奴婢不太會話，為防惹王爺不高興，還是少為妙。”華盈寒輕言。
“你倒是會打商量。”
華盈寒微微顰眉，故作怯懦：“其實奴婢隻是膽子。”
他一瞥她道：“本王不記得有對你如何過？”
“那是王爺寬宏，不與奴婢計較。”
薑嶼沒話，腳步難得緩慢，可見她的奉承他收下了。
奉承話固然要，但她安好是因為她識破了他的心思，進退有度，能抗住這番鬥智鬥勇，和他的寬宏沒什麽關係。她一個新來的婢女，又無後台撐腰，若招惹了他，隻怕沒有月慢挨頓罵那麽簡單。
他們慢慢走遠，台階旁的兩個女官還扒著欄杆不肯離開。
一人用手碰了碰另一人，納悶：“不是柳掌儀家的月慢才是王爺身邊的大丫頭嗎，那個又是誰？”
“甭管是誰，方才我去陛下那兒看了，陛下睡得香不，還把藥喝得幹幹淨淨，明那丫頭有兩下子。”
女官即道：“何止有兩下子，瞧瞧，王爺待她都沒脾氣，她定是個會討主子歡心的機靈丫頭！”
旁邊饒語氣忽然變得輕飄起來：“我問你，機靈的人，記仇不？”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打起了寒戰。
一人拍了下腿，萬分懊惱：“咱們跑了就罷了，那群丫頭也跟著起哄，把她一人留在那兒，她會不明白咱們這是想拿她當替罪羊？”
“唉，咱們有眼不識泰山，這次鐵定是得罪她了，萬一她向王爺告狀，咱們一個都跑不掉！”
女官皺了皺眉，“得罪是得罪了，告狀倒未必，她要告的話早告了，怎會一聲不吭地跟著王爺離宮。”
“不管怎麽，她是王爺身邊的人，這梁子不能結，咱們得趕緊找機會給人家陪個不是！”
女官點頭歎息：“這是應該的……”
*
五日後，太皇太後派人召了華盈寒和月慢一同進宮。
華盈寒到了靜慈宮才知，今日是祁帝生母宣王妃的忌日。
宣王夫婦是元和帝的父母，雖然沒有得個帝後的追封，但畫像和牌位都被供奉在皇城奉先殿。太皇太後今日要在奉先殿給兒媳辦祭禮，命皇族女眷和命婦們進宮參拜，讓華盈寒和月慢過來是來幫忙的。
奉先殿殿側，牆上畫卷中的女子又一次讓華盈寒開了眼界，不知是不是北邊的山水養人，盡出些香國色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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