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天下

第296章戴著麵具的男人(1/2)

    郝漠風下手沒有絲毫的猶豫,帶著紅光的短刀直接刺穿了趙爺的脖子,將胖子的腦袋與身體聯係的地方割開了一條血線。沒有再去看這家夥一眼,郝漠風感覺得到,這家夥的喉管已經徹底斷了,就算現在沒死,兩分鍾之內他絕對會下地獄。剛才他在包廂外麵聽到了一些趙爺和手下的對話,對於這種家夥,郝漠風不會有絲毫的同情。這便是他擬定的戰鬥計劃,混入舞廳之中,近距離襲擊對手。郝漠風身上沒有攜帶多餘的武器,隻在腰後插了兩支手槍,不過看起來,一把刀子對付這家夥也是綽綽有餘,之前倒是對這家夥的本事錯誤估計了。由於趙爺這個人很多年沒有自己動手做事了,很多人不知道他的本事究竟如何,但現在看起來,即使當年他有些本事,這麽多年閑過去了,他的實力也已經大幅下降,甚至到了躲不過郝漠風一刀的地步,不知道這個滿臉肥腸的家夥下了地獄之後,會不會想到後悔兩個字。少年沒空去管那些,在自己割斷了趙爺的喉嚨之後,他本打算立刻離開,但是還沒等自己有所行動,郝漠風就感到了一股攝人的氣息直接從麵前鎖定了自己,正是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雖然郝漠風看不到對方麵具之下此刻是何種表情,但從那家夥的眼神中就可以感覺到,對方此刻正處於極度的憤怒之中。“小子,你好,很好……”麵具男人的語氣無比地冰冷,一雙被怒火燒紅的眼睛直接盯住了郝漠風,如果他是一頭野獸,此刻簡直恨不得要將麵前的年輕人直接吞噬殆盡了。他接手過很多保鏢任務,從來沒有哪一次失手,更別說讓自己的雇主在自己麵前被幹掉了。對於麵具男人來說,趙爺的死亡雖然讓他意外,但卻沒有多餘的憤怒,因為就算郝漠風現在不動手,自己在完成了這次護衛的任務之後,也不打算放過這個腦子有病的胖子。不過這和郝漠風幹掉趙爺是兩回事,隻要自己的護衛任務還沒完成,那麽趙爺就不能死,但是現在偏偏就這麽死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麵前被人一刀做掉,對於麵具男人來說,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對郝漠風的恨意與趙爺無關,更多是因為對方這種做法踐踏了自己的尊嚴。麵具男子身邊的幾個保鏢直接掏出了槍對準了郝漠風,但他製止了他們打算開槍的意圖。這些人說起來也並不是趙爺的手下,隻是他花錢雇傭來的傭兵而已,而在麵具男子到來之後,儼然已經成為了這些人的領頭人物。郝漠風將手放到了腰後,按著自己的手槍,盯著麵前的一群人,他也看出來了,似乎這些人和趙爺之間有些貓膩,不過那些已經不重要了,少年現在清楚得很,這些人此刻的目標,就是自己。“你做了個愚蠢的決定,年輕人。”麵具男子慢慢擼起了袖管,將上衣的紐扣打開了幾枚,死死盯著麵前的郝漠風,“這頭肥豬不是你能碰的。”“哦?是麽?”郝漠風冷笑了兩聲,絲毫沒有將對方言語中的威脅之意放在心上,而是好整以暇地站直了身子,甚至還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塵,“不過可惜呢,這頭肥豬偏偏就被我給宰了,你如果不想讓我碰,剛才怎麽不出手呢?”他言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了了,你這家夥剛才既然阻止不了我,現在又何必大放厥詞,有本事的就直接動手好了。聽出了對方話外的意思,麵具男子直接冷笑了幾聲,隨即掏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刀,將刀尖對準了郝漠風:“你很自信,不過剛才已經說過了,這是個愚蠢的決定,所以你要付出代價了。”“隨意,我是不介意的。”郝漠風同樣舉起了手中的短刀,在包廂的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此刻的刀刃上麵仍然有鮮血在流淌,那是趙爺死前留下的最後顏色,鮮血順著刀刃上的槽痕,一滴一滴落在了地麵上,將少年的鞋子也染紅了幾分。對方不打算用槍的行為讓郝漠風稍微有些意外,不過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比起槍法,這些傭兵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在他們的槍支還沒舉起的時候,郝漠風就有把握用自己身上的手槍直接了結了他們。現在對方要和自己玩冷兵器,郝漠風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對於自己的武藝,少年同樣很自信。之前幾年在部隊裏的鍛煉並不是隨便混過去的,再加上炊事班幾位名師的教導,他的戰鬥能力即使是在國內的特種兵隊伍裏,也是頂尖中的頂尖。麵具男子直接朝著郝漠風大吼了一聲,沒有說多餘的廢話,手中的長刀直接朝著郝漠風的頭上落了下去,而他身邊的保鏢們也紛紛拿出了身上的刀刃,朝著郝漠風的身上招呼著。剛才麵具男人對他們打的手勢隻是說不要玩槍,但並沒有說白刃戰的時候自己也要看著,讓他們去單挑。這並不是擂台或者拳場,不存在一對一這種事,隻要能夠拿下對方,那麽怎樣都好。麵具男人的本意是要用手中的刀刃,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直接切成碎片,讓他受盡折磨而死,這才能夠一吐胸中的不快,對於自己手下們的一擁而上,他沒有再阻止,因為自己並不是那種具有騎士精神的頑固分子,隻要能夠讓麵前這個自取滅亡的少年人死得淒慘,那麽,怎樣都好。但很快他們便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郝漠風的一把短刀在諸多刀刃之中飛舞著,不斷帶起一片片鮮紅,那滾燙的血液在空中揮灑著,伴隨著人群中響起的痛呼聲,讓一群保鏢們越打越是膽寒。他們明明對準了郝漠風的諸多要害,偏偏砍過去的時候,刀刃觸碰到的隻有空氣,偶爾砍中了血肉,但伴隨著響起的卻是自己同伴的聲音。郝漠風穿插在人群之間,宛如一隻帶血的蝴蝶,又如一根血紅的蠶絲,將這些人漸漸聚攏在了一起,而他自身卻漸漸脫離了圈子,之前他的刀刃之所以能夠透過這些長刀,便是借用了鬼叔的鬼影迷蹤步伐,以及手指那靈活的操刀技巧。此刻的郝漠風如行雲流水一般戰鬥著,不斷吞噬著對手的生命力。麵具男子越打越是心驚,這種有力無處使的無力感,以及那明明看到了對方的身體,刀刃卻遞不過去的失落,讓他的心中感到了無比的震驚,這種戰鬥技巧已經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甚至當初在黑拳場混跡的那許多年裏,麵具男人一樣沒有見過這種詭異的戰鬥方式。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但就在他稍微分神的此刻,郝漠風的短刀已經朝著他的身子吻了過來,還好麵具男子反應及時,在最後的時刻躲過了兩寸,這才沒有直接配開膛破肚,但肩膀上仍然傳來了一陣痛感,他能感到自己體內的鮮血正在湧出,雖然躲過了致命傷,但是郝漠風的這一下仍然給他造成了傷勢。但郝漠風的這一下攻擊也是有代價的,周圍的保鏢們因為剛才完全看不到了郝漠風的身影,隻能閉著眼睛一頓亂砍亂劈,一個好運的家夥一刀帶過之後,在郝漠風的胳膊上割開了一個口子,不過刀口並不深,少年在周圍的穴道上點了兩下之後,便不在意了,看著麵前站立著的幾個男子,他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冷笑:“你們就這個水平?這樣也想要製裁我麽?還真是讓人失望。”“你!你究竟是誰?”麵具男子一邊喘著氣一邊大聲喝問著,他看著麵前倒下的諸多人影,臉上的血色都消退了幾分,但可惜的是,因為麵具的阻隔,郝漠風並不能看到對方這驚駭莫名的表情。少年擺了擺手,隨即退開了一步:“我?不就是要你們命的人麽?”戰鬥繼續打響,而此刻的舞廳已經完全陷入了混亂之中,無論是舞廳的老板,還是香兒姑娘都不敢露麵了,一眾傭兵也麵麵相覷,最終歎著氣散了場子,隻留下郝漠風和趙爺手下的殘餘人馬在做著最後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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