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衙役

第5章 下鄉去收糧(1/2)

    說一個慌就得用無數個慌去圓,黃四郎想了又想,幹脆把昨天對富態掌櫃的那一番磕到腦袋失去了些許記憶的說辭搪塞予吳縣令和佟師爺。

    然而吳縣令和佟師爺並不是富態掌櫃,他們既信又疑,畢竟這事兒來得太過於蹊蹺了些。

    怎麽黃四郎早不磕到腦袋晚不磕到腦袋以至失憶,偏偏在這緊要關頭失了記憶?

    要知道糧稅本應該在兩個月前就得押送交往房州,是李知府念在吳縣令與他師出同門才寬限了時日,然而吳縣令自己不爭氣遲遲交不上糧稅,他又能有多大的辦法。

    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若是延期期限一到,吳縣令還沒能交足糧稅,李知府最後當然還是得將其拋棄免得受了連累。

    反正在他看來出任房陵縣當值的就沒一個有大出息,棄了也就棄了。

    至於師出同門那也有說法,並不是二人同拜一師,而是參加科舉的主考官是為一人即恩師。

    二人雖不同屆卻也同師,是以才有師出同門一說,所以吳縣令佟師爺完全有理由相信猜疑黃四郎在李知府那裏出工不出力,並且或許從中得到某些內幕消息,比如吳縣令這個縣老爺官位即將不保,是以才有了與之“劃清界限”的行為。

    麵對吳縣令佟師爺的不信任,黃四郎無奈搬出了富態掌櫃當門麵,果然二人一聽頓時信

    了七八分。富態掌櫃姓劉是個本地人且與黃四郎非親非故,並且背後的真正主事是年前被貶

    流放至此的京官,所以二人斷然相信劉掌櫃不會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黃四郎欺上瞞下。

    二人對視一眼,既然選擇相信黃四郎說的話,而他們手頭也無可用之人,遂也不打算去

    找劉掌櫃詢問真相是否如黃四郎所說。

    “對了,這是四十五兩銀子,之前我實在記不得這是東翁四處借來欲送予李知府寬限時日的錢資,還以為是我自己的錢資,於是昨夜還了劉掌櫃五兩酒錢,東翁我……”

    吳縣令、佟師爺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說黃四郎什麽好,不過二人都不是貪財迂腐之人,便也不打算在這五兩銀子上做文章,揭過便是。

    而由於錢資是吳縣令四處借來所得,所以吳縣令也不客氣的將餘下的四十五兩接手過去,一副憂心忡忡的說:“黃羿,既然房州知府李大人沒有收下錢資沒能多寬限些時日,現下距李大人所定的期限就僅有四天時間了,糧稅運送路途又得占去了兩天,你可有什麽想法?”

    黃四郎一個冒名頂替的,連黃羿的身世都還弄不清楚,一個頭兩個大,又怎會有閑心去想如何定時收夠糧稅?

    被吳縣令和佟師爺同時盯著,他頓時便緊張起來,一隻手握成拳頭輕輕的敲著桌麵,眼神也是飄忽不已。

    思來想去,黃四郎卻是越來越大腦一片空白!情急之下隻得又搬出方才失憶那套說法搪塞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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