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澀脈!(1/2)
忙活了一夜,等傅灼灼回到淮河鎮上的時候,東邊的天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清晨的淮河鎮雖然還是人煙稀少,可相比夜間的死寂沉沉,這會兒倒是能看到一些鎮民了。
隻是這些人一看到他們便慌張的躲開,甚至有些直接關門上鎖,深怕他們過去。
“這些人都躲著我們做什麽?難道我們長得很凶惡嗎?”傅灼灼看到那些對他們唯恐避之不及的鎮民,奇怪說道。
“一開始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這些鎮民對我們倒也客氣,甚至是如待親人,但後麵瘟疫越來越嚴重,鎮上的人不是病了就是逃了,剩下一些實在不想走的,對我們也避之不及,生怕我們將病傳染給他們。”紅參看了眼遠處躲避的鎮民,搖頭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怕被感染而對他們避之不及,這種心情傅灼灼到也是能理解。
可有一點她卻覺得想不通,那就是為什麽瘟疫在鎮上蔓延的這麽快,但胡非為他們來這裏這麽久,卻沒有被感染的跡象呢?
又或者是,他們已經被感染了,隻是還沒發病,沒有察覺?
想到這裏,傅灼灼不由得抬頭朝身旁三個人看了一眼。
胡非為察覺到她的目光,停住腳步道:“小師父怎麽了?”
“呃……”傅灼灼也停住腳步,方想跟他說這事,身後卻忽然有人叫了她名字:“灼灼。”
傅灼灼一愣,驚訝回頭,就見墨離玨一身黑衣,披著黑色披風長身玉立正用擔憂的目光凝視著她。
“你怎麽在這裏?”傅灼灼眼中閃過大大的驚訝,急忙朝他走過去,但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麽來,急忙停住了腳。
“此話該我問你。”墨離玨看了眼胡非為等人,將目光重新落到傅灼灼身上,瞧她不過來,他便走了過去。
“等等!你先別過來!”見他上前,傅灼灼連忙後退了兩步叫住他道。
墨離玨蹙眉,胡非為見他們兩是有話要說的,立即拉著自己徒弟和紅參道:“咳,那什麽我們先走吧,小師父,我們先走了哈!”
天冬還沒明白狀況呢,就被胡非為硬拉著拖走了,“師傅,這人是誰啊?”
“少問快走!就你話多!”
傅灼灼看了眼胡非為他們的背影,再看向某人,“呃……那個你怎麽……哎哎你別過來呀!”
看到某人又大步朝她走過來,傅灼灼慌忙繼續往後退,可饒是如此也依然沒能躲過某人魔爪。
“為何你會在這裏?你可知這次的瘟疫有多嚴重?”一把拽住傅灼灼的胳膊,墨離玨胳膊不在乎她的警告。
他昨夜連夜過來但卻撲了個空,原來她根本不在祠堂內。
在等她的時候,墨離玨已經進過祠堂,看到了那些病重的百姓。在淮州時他隻聽過瘟疫的嚴重性,可真的見著了,才知道有多可怕。
他當初在洛城的時候就說過,他寧願她什麽都不要管,也不想她陷入什麽危險,何況這次是真正的瘟疫!
“你還說呢,我當初就說了,讓你有淮州瘟疫的消息就傳信給我,結果你都沒告訴我一聲。”傅灼灼還是掙脫了他的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她不想將身上的病菌傳染給他,雖然現在也不能肯定這到底算不算病菌。
“我雖沒有告訴你,但已經傳信給父皇,等他派來太醫也是一樣的。”墨離玨看了看空掉的手和她退後的步伐,眉頭緊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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