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英雄救美(1/3)

    “阿福，這真是個俗氣的英雄救美的故事。”

    句芒看著那兩個幾乎抱頭痛哭的少年，有些無語。

    “感情不就是需要一個相遇的機緣，如何相遇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救了誰，怎麽救的。”

    徐福極難得的多說了幾句話。

    “他喘疾病，不是英雄，如果他能拿著弓箭和刀疤臉互砍，或許能蕩氣回腸些，和那嘍囉多呈些就口舌之快，或許能更機敏睿智些。”

    說來說去，句芒明白了。

    “你這是在變著花的說這個少年既不睿智，也不英勇。”

    徐福搖搖頭。

    “非也，就是因為他什麽都不出色，挺身而出才更有勇氣。”

    句芒想了想，覺得徐福說的很有道理。

    句芒和徐福二人，看著那兩個少年抱頭痛哭了許久。

    少女問少年：“我哭的我死去的同族，你哭什麽？”

    “我哭什麽？我哭竟然有這麽無情的一群人，就因為你們的皮毛能夠庇佑後代昌茂？太殘忍了！”

    少年好不容易順通了氣，脫下一件衣裳，撕扯成條，裹住少女被燒爛的腿。

    “我叫陳玉書，你叫什麽名字？”

    “名字？”

    “我的族名你也聽不懂，我沒有人族的名字，我們鹿蜀從不踏足人族的領土。”

    少女垂下眸子：“就算這樣，殺戮也沒有放過我們。”

    陳玉書茫然地不著知道怎麽安慰這個少女。

    “斛珠怎麽樣？”陳玉書詢問

    他從懷裏掏出一顆珍珠

    “一斛珠是十鬥珍珠，我從家裏出來，隻有一顆，以後我會賺很多珍珠，用一顆珠換一斛珠。”

    少女點了點頭，名字對她來說是無所謂的：“叫什麽名字都好。”

    “你的家人不會找你嗎？”

    斛珠搖搖頭：“妖怪們修行不易，顧得好自己已經很難了。”

    “你隻能跟著我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斛珠好奇

    陳玉書解釋說：“我要離開南淮，我病了，大夫說是肺癆，活不過二十歲，我還有四年的活頭，不打算回家去了。”

    “好啊，我跟著你。”

    斛珠輕輕地笑了。

    “斛珠那時候分明會笑的麽。”

    句芒聯想到現在那不苟言笑，古板沉默的斛珠，十分汗顏。

    “果然歲月催人老。”

    “沒想到她年輕的時候，一顆珍珠就把斛珠糊弄跑！”

    句芒看著男孩手掌裏的那顆珍珠，笑起來，眼睛亮亮的，很是明朗

    “阿福，若是我離家出走，定然不會隻帶一顆的，如果非要我帶一顆珠子的話，我必須得帶上你。”

    “為何？”

    “你長的俊，跟著你總有活路的。”

    徐福嘴角微抽

    這廂二人話還沒說完，眼前的一切又開始褪色？

    前腳還在滿是刺鼻的灰燼味道的森林中，後腳便轉眼置身在車水馬龍的街道。

    斛珠坐在陳玉書拉的破舊馬車，悠閑地哼著小曲兒。

    嘎吱——嘎吱——

    “用珍珠換了一輛破舊馬車麽？”

    句芒和徐福不緊不慢的跟著馬車，馬車也不見得比人的雙腿走的快多少。

    年老的馬兒緩緩地拉著仿佛隨時會散架的馬車。

    斛珠坐在漏風漏雨甚至房頂都是破的車廂裏，兜帽遮住她銀白色的發。

    “陳玉書，我的頭發太顯眼了，眼睛也是，但是我沒辦法讓自己更像人了。”

    “等我們到了鄱元城，給你買一頂新的兜帽。”

    “好。”少女和少年互相作伴，從南淮稱一路來到鄱元，半路上山匪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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