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時空回憶錄(1/2)

    我忽然覺得，我看到的世界好像不是用肉眼。因為每當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眼前一黑，身子輕飄飄的，漸漸變化著，最後達到沒有重量。行進速度可達到超過光速，我在時空隧道裏繼續前行，功夫不大，又發現他一件劣跡。還有一回，我們廠裏有個臨時工叫霍小嬋，她自小沒有了父親，母親又找了人家。她隨母親改嫁到了另一家。可後來母親也死了，家裏隻剩下繼父。一個好喝酒和賭錢的繼父，整天對她色迷迷的，有時甚至動手動腳，她不敢在家裏呆了。就外出找工作。她沒房子住，先在鐵路公寓，借別人名，住了一段時間，後來那人回來了，她又搬出來。在找不著房子住的時候，皋書記說他能幫助解決。小霍高興極了，以為遇到了好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可事成之後的一天晚上，皋書記請霍小禪吃晚飯。席間，他逼著人家喝酒。灌醉後，把女孩子騙到樹林裏，先讓霍小嬋麵朝一顆大樹，脫去衣服，說這樣做當年就能轉運。然後突然施暴，從背後把小霍給**了。這件事把女孩子逼得上吊自殺，幸好被一個好心人相救。從此小霍離開了這裏，數年後，找一個貧困農村的老光棍，嫁了出去。兩人年齡相差二十歲之多。真是害人不淺。

    這些事無人跟我說起，我也無從知道，若不是皋書記借用我這個身體，這些事就是別人怎麽說我也不會相信的。

    這天傍晚，天剛黑，皋書記的靈魂再次在我家閃現。他要按摩，癮頭真夠大的。我雖然很煩，可也沒辦法，隻能應付。

    按他的指令，我來到一家大光明洗浴中心。進了客廳，花5元錢買了票牌，領了櫃鎖，然後到裏間更衣室，脫光了衣服。我把衣物存放在一個兩米高衣櫃裏，鎖了門，把鑰匙圈戴在手脖上，步行來到洗浴大廳。這裏有淋浴，也有池塘，有陶瓷洗臉池，還有梳妝台。洗、漱、刮臉、梳頭等工具一應俱全。一票全免。池塘裏的水很清，清澈見底。多數人都在洗淋浴，池子裏沒有人洗澡。池塘一共有四個，一個冷水池，兩個溫水池，一個熱水池。每個水池對應的那麵牆上，都有一個口杯蓋大小圓型溫度表，表內有移動指針。牆上還寫著醒目數字。分別是0度到10度，38度到42度，43度到47度，48度到52度。我先洗了淋浴，衝衝身上隱秘處的汙垢，再去泡池塘。到38—42度池子裏泡著，可是不錯的享受。水太好了，湛藍湛藍的，身體被泡得暖陽陽的。疏通血脈，排出毒素，既解除了一天的疲勞，又使人忘記了人生的煩惱。看著藍藍的池水，真有一種躺在大海中的感覺。我知道，海水的藍色是藍色天空倒映而成的。可這裏沒有藍天啊。琢磨來琢磨去，我就問這裏的男服務生是怎麽回事？他說，這是用一種叫礦泉浴精的藍色藥粉，放入水中稀釋成的。一袋50克，可溶10噸水。我問有沒有副作用。男服務生說不僅無副作用，它還可以殺菌消毒，去汙止癢，沉澱泥脂，色澤清藍，芳香怡人。如果我想買的話，他這兒就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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