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半夜遇女屍(1/2)

    家裏突然多了一口人，我也多了一份牽掛和負擔。每天要早出晚歸，以求多掙幾個錢。

    媳婦牛金卓又埋怨我，說我破車好攬載。這樣，家不窮才怪。可巧，這天院裏樹上落了一隻鳥，我抬頭一看，啊，是紅點頦。這隻我放生的鳥可好長時間沒回來了。這次回來又要給我幫什麽忙呢？我正想著，再次把親切的目光投向她。

    她衝我點點頭，拍拍翅膀。瞬間，我的頭腦中立即浮現出另一幅畫麵：

    夜。

    狂風怒吼，天地一片昏暗。

    蒙古牧民李巴特，在沙漠中遇到了風暴襲擊。他走迷了路，躺在沙灘上。一個姑娘騎著駱駝趕來，把他扶起來，給他喂水和幹糧。牧民李巴特蘇醒得救了。

    這個姑娘就是現在的曉月，而那個牧民李巴特就是過去生的我。看到了這一幕，為了報恩，我收留曉月的信心更堅定了。孔子說：“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她過去對我有恩，我就該以恩回報。其實，沒有這段回憶，我也有自己的見解。我認為，孩子，不是某個人的私有，而是國家的財富，孩子應該是整個民族和國家的希望。所以，教育和撫養孩子是全體公民義不容辭的責任。

    “啾啾！”紅點頦尾巴一轉，展翅飛走了。我仰麵望去，直到它的影子消失。

    從那以後，我對曉月格外關心，悉心照顧。如果我不說，別人真以為是我親生的孩子。

    然而，生活是艱辛的，金錢更是血汗和生命換來的。這幾天頗不順，碰到了幾個地痞，坐車不給錢，還把我的腿打傷了。我隻好呆在家裏養傷。閑暇時，為了排解生活的煩惱，我就到麻將館，打了幾回麻將，慢慢迷上，不玩不行了。

    這天晚上，終於惹出事來了。

    繁星滿天，我打完麻將回家。突然，腳下被一個什麽東西拌了一下，摔了個大跟頭。等起來用手一摸，卻原來是一隻死人的腳掌。肉乎乎，涼瓦瓦的，把我膽都嚇涼了。癱在地上半天，才喊出聲來。見四周沒人答應，慢慢地爬起來，一口氣跑到居委會主任家。

    居委會主任是個女的，一問緣由也嚇了一跳，忙打電話給派出所。

    警車來了。我把警察領到出事地點，警察先查看現場。順著腳掌這條線索，在附近垃圾箱中扒出一條白色編織袋，外麵沾滿血跡。打開一看，裏麵是一具被肢解的屍體。原來，屍體是在分解後，被人裝進一條丙烯片袋子裏，扔到垃圾箱，夜晚被狗扒出來一隻腳，拖在小路上，才絆倒了我。

    案發現場，屍體在燈光的照射下，初步判定為女屍，雖然沒有頭部，但胸部有**，且皮膚白皙，有女性陰道和子宮等器官。可惜女屍頭部被切割，看不到死者的麵目。是奸殺、情殺、還是仇殺目前還不能斷定。不過一定不是自殺。因為一個人是沒辦法把自己肢解的。

    居委會主任姓程，名秀英，50多歲，人們都叫她程五嬸，她被警察請到前麵，程五嬸戰戰兢兢地走過來，她也沒見過這種場麵。看過屍體之後，想了一會兒說：

    “憑我感覺，這屍體好像是王二媳婦。”

    程五嬸說完，又找來幾個膽大的，一起幫助辨認。最後，大家都認為可能是王二媳婦。因為王二媳婦好穿一件紅裙子，除了身體特征很相像外，碎屍袋裏還有一條紅裙子。

    警察到王二家一核實，王二媳婦邴春嬌果然沒在家，王二媳婦到哪去了？

    王二見這麽多警察突然來到他們家，臉兒都嚇白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後來才說出他媳婦回娘家了，走了一周了，現在還沒回來。警察讓王二往丈母娘家打個電話，王二說她媳婦是孤兒，沒有父母。再說她老家在南方，再讓王二辨認一下屍體，王兒跟著警察來到現場，看過屍體之後，他也說死者有點也像是自己的媳婦。但還不敢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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