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打更人堪稱狄仁傑(1/2)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寫了一上午材料。下午兩點全部寫完。我來到樓下打字，見打字室裏沒人。因為上麵要得急，我又拿著材料來到門衛，問小金子出去了沒有。老陶頭說她好像出去了，大概一會兒就回來。我走進屋，坐等小金子回來。我跟老陶頭聊了兩句家常後，一下想起那天他講的事還沒講完，就要他接著講。老陶頭喝了口釅茶，抽起蛤蟆癩煙，又把我嗆得好一陣咳嗽！他卻來了精神，又接上回講了起來：

    ……出了人命案，市紀檢委也派人來辦案。因為雖然潘美湘死了，可卻收到許多舉報信。紀檢委開始封賬、查賬、對賬。找個別幹部職工了解情況。

    於是，市紀檢和市公安局成立聯合辦案組，忙火了三七二十一天，還是一無所獲。賬本上，根本找不出來任何毛病。

    就在案情毫無進展之際，胡局長又突發心梗去世。使這一命案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警察又展開了新的調查，可還是找不到任何線索。這時紀檢委那一頭卻有了重要收獲，這是潘美湘的姐姐與她前夫為爭奪遺產，在撫養潘美湘孩子問題上發生矛盾取得的。在潘美湘家水床墊下，紀檢委查出現金100多萬元，銀行存款60多萬元。有人說，準是胡局長給了潘美湘這麽多錢，後來玩膩了，就把她殺了。他見事情敗露，又隻好畏罪自殺。可閆局長從屍檢報告中得知：胡局長確實死於心髒病突發。這就奇了，那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呢？

    閆局長被搞得焦頭爛額，坐在糧食局一樓收發室裏，一支接一支地吸煙。看到警察局長竟如此狼狽，打更老陶頭很是同情，就說：

    “我有一特長，隻要看一個人的臉像，就知道這個人近期都幹了什麽事。不知能不能幫上忙。”

    閆局長說：

    “老人家，那你幫我們破破案吧!明天，我跟你們領導說，讓職工們都上班。打你窗口一過，你看誰最可疑。”

    “那，好吧!”

    打更老陶頭一口答應下來。第二天，機關幹部一個個在收發室門口經過。老陶頭看過一遍，說這裏麵沒有。閆局長數著名單上打對號的人名。一共32人，怎麽少了一人。最後一查，真少了一人。這人就是傅學昌，這兩天他請病假。閆局長立即決定，帶老陶頭到傅學昌家去一趟，老張頭說：

    “不必去了。凶手就是傅學昌。”

    “為什麽敢這麽說？”閆局長不解地問。

    老陶頭說：“我知道真相。潘美湘，有心髒病，她是跟紀檢傅學昌搞破鞋時，心髒病突發死的。”

    “那是為什麽？”

    “一把手胡局長的辦公室在二樓，原來是紀檢辦公室。調換辦公室後，在交鑰匙時，傅學昌自己又私下配了一把。傅學昌有時找小姐，有時又跟潘美湘亂搞。可他不去自己辦公室，偏偏上局長辦公室。覺得在那最安全。因為他想，誰敢去局長辦公室檢查呀!前幾天，我把這一情況告訴給胡局長。胡局長說，把他辦公室的自動鎖換了。我說，為何不處理傅學昌。局長沒說話，哎，當官的，都有點巴巴事，當紀檢的都知道，因為他們常幫助領導掩埋證據，所以領導不敢得罪他們。可我還沒來得及換，就出了這檔子事。那天，我看見上去兩人，下來時隻有傅學昌一人。好像神色不對。”

    當晚，閆局長令民警在傅學昌家設伏，等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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