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八字造就(1/2)

    這30左右歲男人，就是陳二。他是這裏郊區的農民，在糧庫門前包了幾畝水田，跟二糧庫職工也有一些來往。見晚程拿出錢來，陳二忙說：

    “不必多心，我家啥說沒有。”

    女大仙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說：

    “大哥，你看，不是我不給看，這的確是身板不利索。”

    這時，我才注意到女大仙的肚子很大，原來現在農村可以要二胎，人家這是再想要個兒子。沉默了片刻，女大仙眯起眼睛，想了想說：

    “大哥，試試仙家讓不讓我看吧！二呀，你把黃條(線香)給我點上。”

    陳二用火柴點燃三柱香，插在南麵地桌上的一個米碗裏。5分鍾左右，女大仙閉著眼睛說：

    “這位大哥，我跟你可是沒冤沒仇。不過，忠言逆耳。既來找我，我就把實話告訴你，老太太年前難熬，她身邊冤親債主太多了。”

    我和晚程靜靜地聽著大仙說的每一句話，掂量著每個字的份量，我們倆是拎著燒紙去的，是準備讓大仙看完，順路到十字路口燒紙。

    女大仙講了一會兒，可能是累了，就向炕牆麵上靠了靠，挺了挺身子。又用手指了指放在炕上的燒紙，淡然一笑說：

    “大哥，用這點紙錢還債是不行的。這個事，金錁子才是硬頭貨。今晚我替你求一求，過幾天，要是見好，就買99個金錁子，三根黃條（香）感謝人家。還有，你晚上燒紙後，回來時，遇見誰跟你說話也不要回話。請一定記住。”

    我們從陳二家出來，又來到土路和公路十字交叉路口，想在這裏燒紙。我們在路口北側路基找一個地方，放下那袋燒紙。這天有北風，紙不好引著。於是我跪下來，擋住風口，解開衣懷，晚程這才把紙點燃。回來時，果然有一個人跟晚程打招呼，晚程想起大仙的話，沒有吱聲。那人連說好幾句，是不是晚程呀！不是嗎?那是誰呢！沒見回答，也就過去了。

    燒完紙有講究，不能先回家，我們去了小賣店。然後才回到樓上。晚程打一盆熱水，我也過來幫忙，一同給幹媽洗腳。夜裏，晚程媽睡得很安穩。雖然晚上上廁所仍要人扶助，但天亮後，能跟家人一起包餃子呢！

    第二天上午，我又去上班。白天，趁去市委宣傳部送材料的機會，又去了一趟市內唯一的道廟——寶德觀，老道俗家本名常德全，法號常至成，道號淨潭子。他是我的老朋友，50多歲，盤頭長須，人挺精神。別看他是出家人，他還是市政協委員，一有到公共場所的講話材料，他就把我找去，他說內容提要，由我執筆來寫。我倆也常暢談一些人生世事。彼此很談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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