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庇護(1/3)
大劫?又是大劫,我嘀咕一句。已經不隻是一個扒叔一個提醒我將會遭遇大劫了。其實即使他們不提醒,我自己也能感覺到什麽。最近我的身體很奇怪,靈力枯竭,人間的鏡子也能照出我的身影,這些都是不祥的預兆。
“小漓。”花姐叫著我的名字將琉璃瓶交給我,“這是扒叔讓我交給你的,你拿著。”
嗯?
我回過神來,看一眼花姐又看了看手裏的精致的琉璃瓶,是個空瓶,裏麵什麽也沒有。
“這個……”
“危難之際,打碎它。”花姐望著我。
打碎?
我皺了皺眉,凝眸看著瓶子,心微微一緊。
“扒叔,他有沒有說是什麽劫?為何?”我斂起視線看向窗外,冷風透過窗戶縫隙鑽進來,陰冷冷的很不舒服。
“沒有。”花姐擰眉,表情為難,“扒叔隻說讓你小心,我問過扒叔,他說即使是他也無法揣測,我想不可測的也隻有天機。小漓,我覺得是……”
花姐說到這聽了下來,視線順著我的目光看向夜空,寂靜深沉的夜,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壓抑。
“小漓,也許你跟人類走的太近了。”花姐緊咬了咬唇。
“嗯。”我點頭,心裏覆上一層冰冷。花姐瞧著我,緊緊握著我的手,好像她一鬆手我就會消失不見。我衝著她笑笑,拍了拍她的手叫她放心。
“燭炎他來曆成謎,也許你該離他遠點。”花姐凝望著我,美眸之中閃過一絲晶瑩,“小漓,我不想你受罰。”
“扒叔他們隻說是大劫,沒說是老天要罰我。”我跟花姐眨了眨眼,“若是老天罰我,我也沒辦法,隨便他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花姐緊抿著唇好一會她都沒說話,良久過後,花姐歎氣:“也是,如果是老天,誰也躲不了。”
花姐說著,神情悵惘,好像回憶起什麽。
“吃東西吧,一會涼了,糟蹋人家姑娘的心意。”花姐牽著我的手在桌子旁邊坐下,仔細看了一會金夢買來的飯菜,語氣感慨,“過去那麽多年,你對人間唯一的牽掛恐怕就是食物了,堂堂漱漓,就這點上最沒出息,一見到好吃的就跟人跑了。”
我笑笑,微微點頭。
“如今怕是除了好吃的,你對人間還有其他惦念吧。”花姐幽幽道,語氣深深沉沉,夾雜絲絲無奈。
其他?我微微一怔,腦海中冒出燭炎的模樣。花姐說的沒錯,我對人間有了惦念,就是燭炎。
我什麽也不擔心,隻擔心燭炎,即使我粉身碎骨也不能讓任何人任何事傷他分毫。
“對了。”花姐忽然想起什麽似的,星眸沉靜的望著我,“我剛才就想問,你周身為何有怨靈的氣息,如果不是看這氣息不像是傷你的,而且給我感覺還有些熟悉,否則我早就給打散了,小漓這是怎麽回事?”
怨靈氣息?我思索一會把孫家還有百年怨靈香秀的事情告訴花姐,花姐聽罷愣了幾秒,長歎一口氣。
“可憐人。”花姐低聲道。
“是挺可憐。才七歲就被自己父親做成人彘,背負那麽多人的怨恨還能維持理智到此時,其中有多痛苦恐怕隻有她自己知道。”我說著,眼前拂過香秀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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