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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搞個大新聞(1/5)

    第八章:搞個大新聞

    1.盡管具霜對錢財並無任何概念,還是被這大寫的壕字給衝瞎了眼。

    具霜縮在一旁,還準備接著看龍蘭與方景軒相親相愛下去,豈知方景軒說變就邊,才“寵愛”完龍蘭,又恢複成討債臉,竟是頭也不回地直接將龍蘭丟在地上,牽住具霜的手徑直往屋外走,徒留龍蘭一人楞在原地翻白眼。

    具霜恢複原樣後的第二天便出現在大眾視線中,那些被傳得天花亂墜的謠言自然不攻自破,奈何娛樂圈裏永遠都不會平靜,即便你再想低調,也總有那麽幾個搬起巨石往海裏砸的好事者,非得在平靜的海麵製造出一些波浪。

    這次具霜依舊擔任女主之重位,而男主則被替換成了幼年版的龍蘭。

    其實這次並不是什麽大事,無非就是具霜抱龍蘭出去浪的時候被一些無良狗仔拍了些照PO在網上,閑著沒事做的吃瓜群眾們又繼續捧著瓜磕牙八卦,紛紛猜測被具霜抱在懷中的孩子的身份。

    具霜簡直哭笑不得,不明白大家怎麽總愛把她往已孕婦女方麵聯想,她年紀雖比整個組合裏的成員加起來還大,卻實在是少女感滿滿呐,真的是哪兒這麽多喜聞樂見瞧她變大媽的人呐!

    正所謂得到什麽就注定會失去與之相對應的東西,具霜得到了普通人都沒有的曝光率與超高人氣,個人隱私自然就容易被有心之人發掘曝光,她雖是被方景軒逼著走上這條路,卻一早就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更何況她還是個童顏的千年樹妖,活得越久,皮就越厚,這種事她自然不會太過在意。

    大抵是她近段日子過得太安逸了,老天爺看不過眼,總想暗搓搓給她安排些“有意思”的小插曲。

    於是在這件事發生後的第四日,也就是GMF組合首次主演的大IP改編電影發布會上,突然有記者拿那張照片說事。

    這記者不是別人,又是當初那個一路逼問具霜的媒婆痣,相比較上次的咄咄逼人,這次,媒婆痣倒是委婉了不少,然而,即便是委婉了也並不代表媒婆痣就此改了性,他說話的語氣與所提的問題看似不帶攻擊性,仔細分析分析,就會發覺,委婉個毛線,統統都是套路好嘛!

    “具霜小姐,請問您如何看待這次的超市門事件?”媒婆痣雖竭力壓製住自己不懷好意的笑容,始終彎成兩道鉤的眼睛仍出賣了他,然而他也並不在乎,反正他們公司就是靠不要臉和偷拍發的家,即便是他們自家人也沒把自己擺在個正麵位置,更何況是那些恨不得全天下狗仔都啞巴的明星藝人們。

    圈子裏要是有所謂的最難采訪人物排名,具霜怕是無論如何都能排進前十,與其餘高情商會與娛記打太極的藝人不同,具霜最大特色便是“耿直。”

    當媒婆痣甩出這麽個問題時,具霜想都沒想,便道:“一張偷拍照片而已,還不是該怎麽看就怎麽看。”

    媒婆痣要能輕易死心,他們家也不會這麽臭名昭著,一個問題沒能套到話,他倒是淡定,麵上無一絲波瀾地又換了個問題,剛打好腹稿準備開口,具霜就已經笑盈盈地望著他,“你們家總有很多問題哎,把機會多多讓給別人嘛。”

    平常大家都習慣了媒婆痣家這種一逮住機會就不鬆口的現象,具霜不說倒好,一說後麵的記者便擠了上來,有所目的地將媒婆痣擠到了角落彎裏,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對具霜提問。

    有人媒婆痣做出頭鳥,除卻幾個正規大媒體按規矩問了具霜電影方麵的問題,其餘記者全都想著辦法挖那張照片的料。

    具霜也是沒想到大家對八卦的熱情如此之高,就在她被各路媒體逼問地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一直像尊冰雕般杵在台上的方景軒突然發話了,卻是一言記起千層浪。

    “照片上的男孩是我與小霜的孩子。”

    “轟~”

    夜空之上仿佛同時劈下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並且道道準確無比地直劈具霜腦門,被劈得外焦內嫩的具霜一時間感歎萬千,防來防去還是被自己人給挖坑埋了啊!

    一直想保持低調的具霜又一次被迫上了大寫加粗的頭條,時刻關注此事的吃瓜群眾們迎來新一輪的狂歡,乃至於方景軒那對從頭至尾都未露過麵的神秘父母們都被驚動。

    當天晚上,具霜就收到了來自方景軒父母的邀請。

    這件事畢竟隻有方景軒與具霜,以及方景軒那對神秘父母知道,所以,當方景軒上車直接與嶽上青說 “今天不回城北,去本家。”的時候嶽上青可謂是臉色突變。

    方景軒話音才落,便搭下了眼皮,呈淺眠狀。

    他倒是睡得舒服,一直保持清醒的具霜莫名覺得很操蛋,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方景軒那對神秘莫測的父母,還有方景軒,也不知道他葫蘆裏究竟賣得什麽藥,莫名其妙就挖坑把人給埋了,真是豈有此理!

    同樣心思澎湃的人還有嶽上青。

    嶽上青從未想過方景軒會如此重視具霜,當年那件事幾乎鬧得桐川市人盡皆知,方景軒也因此和方家斷了聯係,一個人搬到與本家隔了半個城市之遠的北城區,至今,幾乎有三年都不曾回去,而今他既然刻意帶具霜回去,是不是也就說明了一個問題,他是真認定了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

    嶽上青心中百感交集,一時間不知究竟是悲還是喜。

    喜的是如此一來江映畫似乎可以完全死心,悲的是,即便江映畫對方景軒死心,也不可能移情到他身上,他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與江映畫之間隔著怎樣的距離。

    相比較嶽上青的悲喜交織,具霜心思簡直複雜到可以織成一副水墨刺青畫,此時此刻的她別無他想,隻揪著方景軒的領子把他甩到沙特阿拉伯去。

    方家與具霜想象的不大一樣,那是一棟藏匿在古鎮中的歐式小洋房,看起來很有年代感,每一塊磚每一塊瓦都像曆經風霜,無聲與人訴說它們的淵源曆史。

    值得稱道的是,那棟建築外部雖看起來十分歐派,內裏卻是完全的中式家裝,一溜低調而奢華的海南黃花梨家具,牆上每一樣掛件都是喊得出名號的古董。

    盡管具霜對錢財之物沒有什麽概念,還是被這大寫的壕字給衝瞎了眼,莫名生出一種隨便在牆上扣塊磚都能拿出去賣個好價錢的錯覺。

    本著自己即便是土鱉也不能讓人一眼看出本質的信念,具霜全程呈現出一種高深莫測的狀態,神色淡漠,唇線緊抿,嘴角微微上揚,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好歹也當了這麽多年的山主,雖然事事皆由龍蘭擺平,她自己從未親自處理過任何事,裝腔作勢什麽的,她倒是挺在行,隻不過,這得建立在少讓她說話的基礎上。

    方景軒今天挑了個好時機,恰好挑中了七大姑八大姨都不在,隻有自家老爹與當家主母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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