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原來我才是他的玩具。(1/2)
回家補覺。
我一定會考得很好。
最後一場考試,我和他在考場樓梯間分別。
他眼睛裏倒映著我的影子,嘴角一抹痞笑。
“考完找我,一起投江。”
“什麽?投什麽江?你要去投江?”
他拍拍我的頭,俯身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加油。
考完試,走出考場那一刻,帶著熱浪的風都是甜蜜的味道,學校的香樟樹已經枝繁葉茂了。
番薯一樣的班主任穿著西裝站在校門口,像個體麵的番薯。
此刻,我選擇原諒所有人。
再見,灰暗的青春。
當晚,我和許嘉諾去逛超市。
我們買了很多酒。
白酒、色酒,各種各樣的酒。
趁著月色,我想放肆大醉一場。
我把一瓶高濃度白酒遞給他。
“這是治病的。發燒的時候,貼在肚臍上就能降溫。”
他不屑地一笑,我也對著他嘁一聲。
微風正好,月亮明晃晃地懸在藍黑色的天幕上。
我搖晃著細腳玻璃杯裏的紅酒,淺眠的野獸鑽了出來。
我半靠在他身上,問他。
“你看日本文學嗎?夏目漱石有段經典描寫——今晚的月色真美,不止今晚,不止月色。你知道其中的含義嗎?”
許嘉諾摟過我的腰,我在他懷裏轉了半圈,杯子裏的紅酒灑在他白色的T恤上,染上一抹血色。
他抬頭看了眼不太圓的月,再低頭看我。
他的聲音柔而堅定,他說,“我愛你。”
他眉眼的笑意很淡,我似乎看到他眼底的悲傷,一晃而過的難過。
也許是我眼花。
借著酒勁,我把酒杯直接扔在地板上,清脆的碎裂聲。
我踮腳吻在他唇上,雙手搭在他的肩頭,指腹不經意劃過他的喉結。
“做嗎?”
他搖頭,眼睛又蒙上一層淡淡的陰霾。
我不懂。
三次。已經拒絕我三次了。
他是不是有生理方麵的疾病?
我問他,“為什麽?”
他說,“我不喜歡你太主動?”
我的倔勁上了頭。
我才不管你喜不喜歡,我隻管滿足自己的需求。
“我偏要。”
我放下酒杯,脫下單薄的披肩,隻剩一條酒紅色吊帶裙。
我撲倒在他胸膛上,在他耳邊吹著輕風。
他的一隻手摟著我的腰,一隻手被我抓著往肩上放。
我感受著他的手指脫掉我肩頭的細帶子。
裙子掉落的同時,我咬在他的耳朵上。
我聽到他喉結滾動的聲音。
我吻在他唇角,輕哼了一聲。
空氣中彌漫著酒香味。
我撫摸著他耳後的肌膚,指腹劃過他的側臉。
“崽崽,你是不是不行?”
“宋清音,你最好別後悔。”
......
我後悔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因為傷口撕裂,被迫去了一趟醫院。
許嘉諾拿著棉簽給我上藥的時候,我像一隻煮熟的基圍蝦。
我盡量不去看他手臂上被我抓破的紅痕,別過臉去,燙得像燒紅的烙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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