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生幾度相思劫

第五章 耕田(1/2)

    當春雀被方哥拎到自家田地時,不禁傻眼了。此刻的她或許寧願選擇回去做飯……

    缺少耕牛的地區,普遍使用“踏犁”。踏犁形如匙,長六尺許。末施橫木一尺餘,此兩手所捉處也。犁柄之中,於其左邊施短柄焉,此左縣所踏處也。犁柄之中,於其左邊施短柄焉,此左腳所踏處……踏犁五日,可當牛犁一日,又不若犁之深於土。 故現在也有農村方言“犁地”之說。

    而這村裏如今便是屬於這情況,家家基本用犁耕地。顯有水牛出現,當然也不是沒有。比如徐保長家用的正是水牛,長鞭一揮,水牛就吭哧吭哧的走了起來。徐保長站在踏犁板上,好不威風得瑟。

    春雀哪裏認識這東西,四處看了一眼沒有腦海中那些電視裏曾見過的耕地工具,眼睛便落在了方哥正在擺弄的東西上。

    “這是什麽?”春雀好奇問道。也沒注意到方哥打從進自家田地就沒再多訓一句剛才的事情。

    “你連這個都不認識了?”方哥聽春雀這麽問,臉上先是一怒,隨後眼裏便現出了一絲擔憂。見春雀認真的搖了搖頭,心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下來。”方哥朝春雀招招手,口氣緩和了些。

    春雀依言一腳踏進了泥地裏。就聽方哥叫道:“脫鞋啊。”

    春雀哦了一聲,縮回腳,將滿是泥的鞋子和另一隻帶補丁的鞋子脫下,放在了田埂邊。站在那裏,左右不定。

    “幹嘛呢,快下來。”方哥又開始暴叫。

    “光腳啊!”春雀皺眉道,眼光落到方哥那一雙站在水田裏滿是汙泥的腳。腳動了動,身子卻沒動。

    方哥立馬瞪大雙眼,怒視著春雀。春雀眼睛一閉,顫顫的將腳伸進了爛泥土裏。

    自己不是個有潔癖的人,但如今看這泛著黃的爛泥土,真心不願意光著腳下去……

    春雀拎起褲腿小心的走在田地裏,抬起一腳就是爛爛的膩滑的泥土。春雀的皮膚冒出了一堆的雞皮疙瘩,走得更慢了。還好,沒走幾步就到了方哥身邊。

    方哥將繩索套在自己身上,身子朝前雙手反拉著踏犁的扶柄。一使勁蹭蹭的走出了幾步,覺得這踏犁輕的很。

    心下疑惑掉頭一看,心裏火氣又上來了:“你怎麽不站上來?傻啦。”

    春雀本來還在看著這踏犁的模樣,聞得方哥叫了起來,顧不得反嘴還擊,連忙走過去。見這工具最下端有一站板便站了上去,雙手握住上方一木條,示意方哥可以繼續了。

    方哥搖搖頭,繼續拉起踏犁耕地。

    春雀站在後麵,方哥在前頭拉著。一趟下來倒也沒費多大功夫。

    “你太輕了,得再拉兩遍。”方哥伸手用布擦了擦汗,搖搖頭說道。

    “哦。”春雀哦了一聲,又站了上去。

    這時遠處徐保長扯著嗓子叫道:“方大同,我看讓你家春雀拉著你犁地,這地會快一點。”說完大家哄笑起來。

    方哥沒吭聲,拉著春雀繼續犁地。

    “跟你說聽見沒有。我的話你也敢不聽了。”徐保長見方哥沒搭理自己,立馬再度扯著嗓子幾百萬高分貝的怒吼起來。

    方哥停住腳步,半天低著頭沒吭聲。春雀看著他,心裏擔心方哥不會真的要自己犁地吧。

    果不其然,方哥將繩索放下,示意春雀到前麵來。

    “開玩笑。我怎麽拉得動你。”春雀低叫道,眼裏是隱忍的怒意。自己怎麽就攤上了這麽個軟骨頭的,偏偏對自己凶的很。見方哥瞪自己,連忙說:“要不歇會,等秋惠……媽來了再幹活。怎麽樣?”

    “秋惠是你娘,她的名字也是你直接叫的?”方哥的雙眼不知何時有些泛紅,他沒聽清春雀後麵的媽字。過去就將春雀一把扯了下來,推到前麵,自己站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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