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五鼠

第1章 馬兜子相看大姑娘(1/3)

    我叫馬兜子。

    過去那時候窮,吃的不好,清湯寡水的沒啥營養,我媽生完我沒有下來奶水,餓得我呱呱哭叫,沒辦法,就有人支招兒,找來一匹剛剛下了馬駒子的母馬,然後在馬肚子上綁了一塊大兜兜,把我往裏一放,讓我吃,所以我是叼著馬奶子長大的。

    其實我當時已經有了一個比較好聽的名字——馬長有。

    要不說啥事都得當媽的,當媽的用心。這名字就是我媽提前給我起的。

    過去條件差,都想起個好點的名字借借美好寓意,翻翻門風。長有長有,我覺得就是綿長富有的意思。

    那時候農村老一輩人也都沒啥文化,而且還都喜歡胡謅白咧,沒一點正行,尤其我爺爺,平時就愛往娘們兒堆兒鑽,胡謅白咧尋開心。拿別人尋開心也就罷了,還把賊手伸向了自己的親孫子,見我被拴在馬肚子上,就當個樂子,欠兒欠兒的就當著街坊四鄰對我爸說,“叫啥長有啊!我看就叫馬兜子吧!歪名好養活!”

    耶!就因為這一句話我這歪名就算坐實了。我媽那時候也老實,心裏不滿意也不敢說。

    如今我已經是一個一百多歲的糟老頭子了。曾經一度對“馬兜子”的嫌棄漸漸演變成了一當下的一種奢求。

    我現在的世界是孤獨的,我倒是很想有人能夠親口叫上我一聲“馬兜子”。

    我現在住在繁華的大都市。

    都市很美,尤其是夜晚,成片的霓虹燈五顏六色,閃爍在林林高樓間。寬闊平坦的柏油路各類豪車穿梭,目不暇接,眼見一派繁華富足,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雖然現在條件好了,可是我卻感覺我自己的心中很空,就像一直在漂浮著無處安足的感覺,心裏覺得不踏實。

    我知道,我的根在農村。也許,我所向往的就是農村那田間地頭的,一縷草刺兒,一坯黃土。

    回想起我生活在農村的時候,聽得多,見的多,經曆過的也多。

    現在我就給各位講一講老叟我生活在農村那個時候所經曆的跌宕傳奇。

    傳奇?

    沒錯!這就是個傳奇!

    大概在5零年左右,一直在外飄零的我回到了老家北陳莊子。那時候我剛剛三十出頭,有文化,還是單身。因為人長得高大帥氣,所以一回來就有那麽一兩份說媒的。

    不久之後,經人介紹,我認識了一位小韓莊的大齡未婚女青年——韓奉月!

    她並不漂亮,麵皮黑,嘴很大,說起話來利落得很,一套一套的就和漏粉一樣!而且,大高個子,晃晃悠悠的得有一米八。

    雖然很胖但人長得勻稱,走起路來就像量地頭一樣,步距很大,呼扇呼扇的可以帶起風來,結實的像條漢子。

    當時我一到姑娘家,乍看之下,我還以為那是哪位周邊串門的阿媽阿嫂呢,經介紹人一介紹我才知道那位麵皮黝黑,腰圍比我粗上好幾套的“阿嫂”就是給我提的對象。

    當時我心裏就跟塞了塊冰坨似的,涼透了。可是來都來了,總不能丟了禮數,我好歹堅持著說了幾句客套話兒,應付了一下,我就說我還有事就和他們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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