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1/2)
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這位大叔大方麵想弄死他的大兒子,一方麵又不敢下手。
“兄弟,我那個大兒子越來越放肆了。恐怕近期就要動手了。你我既有緣,兄弟又是聰明人,不如你給我想想辦法”
“大叔,大家族的事,我也不懂。我家隻是門戶”,沒有那麽多勾心鬥角。家人和睦,相愛。可沒有那種親人如仇人。
“兄弟,我已經隱晦問過一些人了。他們都回絕我了。我死了,不要,我是害怕我的兒子死了。他死了,我的期盼就沒有了,家族的血脈也就此斷了。我成為家族罪人不要緊,可是家族打算怎麽能落入一個外人手裏?”
“大叔,實在不行,你就先發製人”,進一步壓製住他的大兒子。一步步行,把他的翅膀折斷。到時候他的大兒子沒有了羽翼,自然就放棄了爭奪家產的心思。現在他還是家族中的領導,府中還是繼續聽他。他完全有能力壓製他的大兒子。大兒子雖有心思,不是還沒行動。他完全可以在大兒子行動之前,先動手。
“兄弟,你是……”
大叔誤會她了。她的意思是讓大叔先動手。不是把人給殺了。
“咣當”,就被突然掉地上。魚像是突然驚醒。
不對,這位大叔不可能找她一個剛見麵的人,告訴她家族中如此隱晦的事情。事有蹊蹺……
魚在桌底下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疼痛讓她更加清醒了,剛才老國公的事,被她拋之腦後。
她看了幾眼四周,最後視線回到麵前的大叔身上。這位大叔不怒而威,周身散發一種霸氣。她講話沉穩有力,不知不覺讓人有些寒栗。身上隱約看到上位者的位氣。該不會坐在她麵前的是楚建帝?
不惑魚很快否定了。此人跟郾國公認識,品階又比歸國公低。至少也是侯?剛才她看了四周,沒有發現他帶來的護衛。還是道行太淺,看不出他們隱藏在暗處?
按道理,一個侯,出來不了能不帶人。何況他在知道大兒子要殺他,謀家產,他還能孤身一人與她坐在這裏那麽久,不可能?他不怕死,還是早有準備。
沒有其他人,隻有他。看來這不是一場“緣分”,而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偶遇”。她是外人,大叔一方麵又這是家醜,不能外傳。另一方麵又告訴她。他這是想幹什麽?絕對不是單純想讓她幫想辦法。
想要除掉他的大兒子,方法多的事。給一個陌生人聽,真是“別有用心”。這位大叔想從她這裏知道什麽?想從她口中套什麽話?
魚回想了剛才的話,好像他沒有泄露不該的話。她是歸國公的女兒,不能。雖上官寰一直想認她回去,可經過老國公兩次的“約談”,她不想連累上官寰。每,上官寰爬牆給她送吃,這樣維持父母感情就很好了。關於楚九陵的事,她也沒有,隻把他成娘子,應該沒有發覺。
魚突然覺得冷,而是心冷。她這是剛來京城幾個月,就有人盯上她了。到底是誰?誰都有可能。在那幫京城女子圈中,她以女裝出現。可她到楚王府,是以現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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