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殤

第22章

雪梅又哭了,阿文想:糟糕,怎麽把話又說轉了呢。他說: “我喝多了,說錯了你別怪我啊,你要堅強點,要做點樣子給他們看呐,對不對?” 雪梅擦把淚,哽咽地說:“文哥,你說得對,你說了我心裏舒服,我……從來沒有人這麽對我說呀,我……” “你也別傷心。”阿文點起一支煙,“我不是跟你說過?老太太把你托付給我,要我管你,所以啊,你不聽話真要打你呢。” 雪梅一聽低著一笑,用手推了他一下。 “怎麽?不認賬?那好,我不管你了。” 雪梅說:“哪是假的。” “假的?”阿文說:“沒有我那假戲真做,老太太可真要死不瞑目了。”雪梅又要哭,阿文趕緊說:“哎,我最討厭女人哭了啊,好了,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雪梅止了抽泣,輕輕地依著他,眼巴巴地望著他。 阿文說: “說是有兩個村姑,一個是嫂子,一個是剛進門的新媳婦兒,有一天她們倆上山上去扯竹筍,她們走到半山腰就走累了,就坐下來休息,她們就說起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嫂子說:‘跟男人做哪事呀,真好玩,就像是用火柴棍掏耳朵一樣,又癢又疼,還真舒服。’新媳婦聽了,心裏癢癢的,她羞澀地對嫂子說:‘你小點聲,讓人聽了多難為情。’嫂子說:‘怕什麽?山上沒有人。’那新媳婦小聲問道,‘就是不知道男人們是什麽感覺?’嫂子說:‘你沒問你家的男人?’新媳婦說:‘死家夥,這事好問的?’她們正說著,突然路邊坑上站出一個男人來,那男人把頭上的草帽往空中一拋說:‘也舒服得啦——’” 雪梅聽了就用雙拳不停地敲打阿文的胸脯,嘴裏說道:“流氓,流氓,說著說著,就說邪了。” 阿文仰頭大笑。 雪梅突然停住了,雙眼盯著阿文,阿文看見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有一團火在燃燒。 雪梅緊緊地抱著他,嘴裏喃喃地說道:“我要,我要,文哥——” 阿文被雪梅的激情弄神魂顛倒的,隻覺得腦子一片茫然。 雪梅的手不停地撫摸著他的身子,一隻手漸漸地向他的下身滑去,阿文那兒就像黑巒峰一樣挺拔了。 雪梅一邊激烈地喘著粗氣,喊著“文哥,文哥”,一邊騰出一隻手脫著自己衣服,一刻就隻剩粉紅色的乳罩和粉紅的三角褲了。 阿文忽然想起在張包家打麻將時孟十塊說她很爛的話,心情就陡然冷了下來,他一邊推著雪梅,一邊說: “雪梅,別這樣好不好?我知道你對我好,想感謝我,可我……” 雪梅解他的衣,說:“不。我要。” 阿文發怒似地突然甩了雪梅一巴掌,他說:“兩個人好,非得要這樣嗎?” 雪梅被阿文一巴掌打蒙了,愣在哪兒呆呆的,渾身上下猛烈地抖動。 阿文坐到床邊,又點燃了一支煙。 “雪梅,我真不願意你這樣,我不是不喜歡你,可,可我實在不願意傷害你,你也再不能受打擊了……啊?” 雪梅捂著臉,一下子撲到床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阿文看見雪梅雪白的背胛上有一塊銅錢大的傷疤,他走過去,輕輕地撫摸著那傷疤,然後俯下身去親一口,他說:“別這樣,好嗎?我明天再來看你。” 阿文根本不知道,雪梅背上的傷疤是牛大強用煙燙的。那天雪梅叫阿文陪牛大強吃飯,阿文走後。牛大強趁著酒性非要和雪梅做愛,雪梅死活不肯,牛大強氣急敗壞地壓在雪梅的身上,雪梅死死不肯就範,牛大強就用煙頭燙傷了雪梅。 阿文不理解雪梅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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