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下)(1/2)
回到梁以澤的房間,薑離也像梁以澤一樣脫掉鞋,盤腿坐在地板上。
梁以澤頭也不抬的把白板遞給她:“看看,還需要補充什麽?”
難得的,耶路撒冷的午後,他們倆可以這麽靜謐的呆著。沒有警察、沒有病痛、也沒有擾人的事……薑離抬頭去看梁以澤,他的側臉隱匿在午後的陽光裏,薄唇輕抿。削瘦的身影掩藏在白大褂下,顯得他極其單薄,以至於她脫口說出一句極其沒有營養的話。
“你太瘦了。”
“嗯?”梁以澤抬眸看她,顯然也是沒想到薑離會那麽說。他望著她看了會兒,深邃的眼眸漸漸染上一層笑意:“你在關心我?”
薑離慌忙低下頭說:“以後要麻煩梁醫生的地方還很多,總擔心因為自己的原因累垮了梁醫生你。”
對於薑離客氣又蒼白的辯解,梁以澤隻是挑了挑眉,不置一詞。
畢竟像她這麽容易害羞,還不好意思的女孩子不多了!他其實有些期待她像24號那樣奔放時的樣子!
想到這裏,他又抬頭看了眼薑離。粉粉嫩嫩的嘴唇,略顯蒼白的臉色,比起剛來那段時間,她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好像還是一副嚴重缺血的樣子,看來他得把湯藥加到一日兩次才行!
薑離原本隻是不知該把視線放在哪裏,才低頭佯裝研究梁以澤遞給他的白板。然而,隻看了一眼,她就皺起了眉頭。
這些畫麵——不是她進入催眠狀態時看到的嗎?
他竟然把它們全都畫出來了?
她震驚的看向他:“這些……你怎麽畫出來的?”
看她一副大吃一驚的樣子,他驕傲的說:“並沒什麽難的,通過你的肢體動作、以及你貧瘠的表述,我就可以勾勒出你所看到的畫麵。”
薑離翻了幾頁,每一張上麵,歹徒的虐待都被他細致的繪了出來,旁邊甚至有幾行批注。
最後一張上,他畫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一個躺在地上,身上血肉模糊,仿佛死了一般。隻有薑離知道,她還沒死,雖然在那一刻,她寧願自己就那麽死去。而另一個女人,卻與爬在地上的她完全相反。那人衣著鮮豔,嘴角噙著詭異的笑容,手裏拿著一把水果刀。
“不對!”薑離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梁以澤長眉輕蹙:“哪裏不對?”
“這裏,我看到的……水果刀不在她手裏!”薑離指著女人手裏握著的水果刀,語氣裏有幾分焦急。
腦袋突然晃了一下,畫中的畫麵又在她的腦海裏閃過。但是這次,她卻沒有看清女人的相貌,也沒看清那把水果刀。
“水果刀在誰的手裏?”
“我不記得了,總之不在她手裏。”
梁以澤看著她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梁以澤突然話鋒一轉,問她:“昨天的音樂你還記得嗎?”
“音樂?”她顯得有些茫然。
Ok,又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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