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衝突(2/3)
最後沒招兒,六巨頭集體麻爪,誰也沒主意,然後就想到了啞巴身上。他一個人嘛,村裏獨一份。
而且啞巴家裏沒人,父母大哥都沒了,老二老四也不會管他,不可能為他出頭,就算有點什麽事也不怕怎樣。
大不了該怎麽處理怎麽處理唄,槍斃和六個人又有啥關係?
於是就安排楊春生來和啞巴說。要不他怎麽就找啞巴來上春肥了呢?還給滿工。放在以前敢想啊?
那邊楊春生完成了任務,心裏也通快,找到那丫頭低聲說了什麽,那丫頭頭都沒抬,就隻是點了點,看樣也是同意。
她想不同意又能怎麽樣呢?住露天地嗎?
啞巴也沒多想,本來也沒什麽別的心思,不至於。他就是有點疑惑,青年點撤這麽早麽?他記著最晚是82年。
不過這也沒什麽好琢磨的,各個地區不一樣,這東西就沒有統一標準。
也是這丫頭命不好,要是再早兩年三年,不是直接進鋼廠就是直接去上大學了……不知道鋼廠要不要成分不好的學生。
大學肯定不行。
那會兒上大學不是考的,是靠推薦,誰敢推薦成分不好的?你要造反哪?因為上大學就是去當幹部的。
其實那時候學生什麽也不學,就是喊口號搞集體活動。
從六六到八零,那十幾年的小青年們,特別是後麵幾年的,水平肯定是能有一點,首先字肯定是認識的。
也就是九十年代到兩千年代當家做主那一批人,。
說這些話的功夫,幾個人也就走到了南溝這邊。
車老趕子那邊已經卸了幾堆了,正一邊卸車一邊和隊長的弟弟在那互相慰問對方的媳婦和母親,還有八輩子祖宗。
楊春生掏出小本子和筆,把上工的人名記了一遍,分配了一下每個人的‘包片’,然後就叼著手炮回隊部去了。
大家也就散開,各自幹活。
“誰把啞巴給叫來了?”隊長家老四看到啞巴愣了一下,問了出來。
“你哥讓叫的唄,別人誰能做主?”車老趕子陰不陰陽不陽的懟了老四一句:“你還想咋的?想做主得等你當上隊長的。”
“我問問還不行啊?”
“行啊,怎麽不行,你不幹回家去都行,誰敢管你?”
“你別基巴陰陽怪氣的,我特麻個鄙的得罪你啦?”
“你麻鄙肯定是沒得罪著我,你嘛,就不好說了。別特麽在這和我歪歪,要幹活趕緊基巴幹,別耽誤我卸車。”
“不特麽,車老趕子,你跟誰倆呢?”
“車老趕子是你叫的?你爹在家不教你呀?沒大沒小的。”
幾個小青年聽車老趕子和老四吵起來了,都遠遠的看著不敢靠前,啞巴不在意那些,過去放下土藍子拿鍬裝肥。
每個人都包片,早幹完早回家,再說等會兒地麵化開了,稀濘拔漿的不好走。
“你瞎呀?整我身上我弄死你。”鍾老四罵了啞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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