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啞巴當首富

第9章 青年點的消息(2/3)

    送肥的人就得趁著一早晨這一會兒盡量多幹點,多挑幾趟,等中午歇了晌再來,壟溝就不好走了,全是稀泥,隻能往有雪的地方挑。

    而且從這會兒起,越往後融的雪就越多,稀泥的麵積就越大,這活就越不好幹。

    繞過山彎子,啞巴遠遠的就看到那邊地邊上站著幾個人,挑著扛著的,那是南溝的幾戶人家,今天送肥的地離著他們近,就那片兒。

    楊春生戴著個狗皮帽子,把筆和本子揣在胸口的兜裏,和幾個同樣挑著扛著的小青年一起,跟在啞巴身後二三十米。

    在他南麵,兩片地中間的大車路上,老趕子正趕著馬車差不多和啞巴平行,一股子一股子的藍煙從老趕子嘴裏噴出來。

    那路中間也有棵大柳樹立在水溝梆子上,被雷劈死了,但是沒倒,就那麽幹巴巴的站在那不知道多少年頭了。

    村裏人都說那樹上有個大樹洞子,裏麵住著條大長蟲,那天被雷劈死了,所以連大人帶小孩兒都離那樹遠遠的,不敢碰。

    這種事兒在農村很多,誰也不知道真假,或者有真有假,但都是寧可信其有,誰也不想嚐試。

    原來,啞巴原來的記憶,有一年夏天他和姥爺給隊裏看瓜,窩棚就被雷給劈著火了,而且那窩棚上頭確實有條長蟲,被姥爺拿棍挑著弄回家喂豬了。

    這些事兒確實有點透著股子邪門兒,誰能說出來寅卯?所以農村人的道德水平普遍比城裏人高,原因就在這上麵。信鬼神。

    人有所信,就有所怕,有些事就做不出來。或者不敢做。

    城裏人又破四舊又破迷信,學知識講科學,什麽也不信,可也就什麽事都能幹得出來,什麽都敢幹。因為內心沒有畏懼。

    “老六啊。”正胡思亂想,楊春生在後麵喊了一嗓子。

    阿巴?啞巴扭頭看過去,站在壟台上看著後麵,等幾個人走過來。

    這是堡裏最後的幾個小青年了,四男一女。

    啞巴就記著好像就是今明兩年,堡裏的青年點撤消了,這幾個人具體是回城了還是怎麽了他不清楚。

    其實來這邊的小青年家都不太遠,張家堡離市裏才三十幾公裏,能遠到哪去?

    83年以後放開了,私人經濟開始冒頭,回城擺個地攤就比工人掙的多了,還能在農村憋死?

    隻要有個地方住,戶口都是小問題,又沒人查。隻不過肯定是不能出遠門,因為需要開介紹信。

    要等85年以後,開始辦理身份證了,介紹信才離開人們的生活。

    這會兒不管幹什麽,隻要出縣都得拿張介紹信在身上,要不然寸步難行。這已經是放鬆了的,以前出公社就得開介紹信了。

    走近了,楊春生伸手扯住啞巴的袖子把他拉到一邊:“老六,跟你說個事兒。”

    啞巴比劃了一下。說唄。

    “你認識他們幾個吧?咱們村的小青年,這幾個是最後一批,最短的待了兩年,最長那個有五年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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