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贅婿

第四百九十七章 第二重夢境(1/2)

    今年他很多歲了,是一個敏感多疑與容易奔走於歡與悲兩極端的人,敏感多疑讓我善於分析的同時也讓他自以為是,他極端的歡與悲互相憎恨。時常肯定自己,認為自身便是自由與萬能的王,自卑的秘密常常在某個角落暗自哭泣。

    他害怕自己的自以為是,因為它時常破壞渴望的現實,所以他常常用人固有的共性壓抑自己:人類都一樣,哀傷與歡樂、彷徨與激,情、死亡與新生、夢境與現實、渴望的同時又善於破壞……

    可是,衝動的狂妄又豈會一直被“無奈”所壓抑,即便是無知的激,情都有它強大的破壞力。

    時間領主所經曆的一切,都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曾有人對他說:你是個不適合現實生活的人,隻因你不完善的想象力的濫用。他幾乎很少接受別人的評價,他會對我有好感的人說:若我對你使壞與暴露自己惡性你就不會這麽說了。他會對批判他的人說:可能我比你評價的更不如。人若要與我更好相處,可能隻能永久的沉默……。

    半月與殘紅,不知眼前的景象是黑夜或白晝弄錯了時差,一個匆忙趕到另一個依依不舍,難道它們也想來一場對立的相擁,擁有暫時的愛情?

    樓下的人聲在空間的四處亂躥,少量的燈光對更深的夜色保持著靜默的警惕。他鍾愛黑色,若淡淡的如同早晨白霧那般濃度的夜色將他籠罩,敞開的心門頓時會使我欣喜若狂。他對天地之色的理解是,白色是聚集,黑色是發散。但他恐懼完全的黑夜,在沒有半點燈光的空間自己猶如身處在一個未知的危機四伏的地獄,惡獸潛伏於身邊同時又深入精神的敏感地帶――死亡是令人恐懼的,但恐懼尤勝於死亡。身處多久完全的黑暗之中,恐懼便將其中每個時刻幾乎延伸至永恒。

    人是種較為淒美的物種,在塵世短暫的降臨確企圖擁抱無限,這本身就是一部悲劇、一首略帶傷感確又不乏激,情的音樂、半月與殘紅愛戀的夢紗。人應該要對此釋懷、自嘲般的接受這個事實,同時也該對人這腕帶遺憾的淒美事實感到幸福。

    幾句如鬼魅的呻,吟聲在他停下思緒的時候突然造訪他的大腦。

    他說,每當流星親撫大空之時,曖昧的氣息化作的光景給人無限放大永恒的意義。美麗的東西有一種短暫確又恒久的魅力,讓人去追尋流連於感官或精神上暫時的享受,讓人陶醉與癡狂,可,霎時的風靜,塵埃落地之時,美麗的東西的破壞力就如迎麵而來的海嘯,人忍受不了失去的痛苦用回憶的美感麻痹自己的理性,海嘯將人吞噬,人卻從現實的裂口遁入夢境。

    他說,對於渴望來講幸福是什麽?幸福是短暫滿足之中的永不滿足,它就如時間的胞弟匆匆向前卻留下無數關於人哀傷的世紀。人類的幸福是與時間平行,人的幸福卻是在短暫的滿足中告誡自己要知足。

    他說,曾有段時間極力的思考什麽是歡樂,於是常做些世人所說的關於歡樂的事,但每次夢裏總是迎來夢魘之神的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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