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宜上班(2/3)
這種魂魄硯九見過很多,每次見完都會精神懨懨。
雨滴順著傘沿低落,塗鴉著硯九的視野。
忽然間,逼仄的小巷中開進一輛張揚的敞篷越野,直接將小巷堵死。
車子停下,駕駛位站起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
硯九慢吞吞的朝著男人看去,無疑男人相貌是優越的。
一雙丹鳳眼狹長神秘,周身自帶貴氣,略微挑起的唇角滿是輕佻不屑。
壓迫性的氣場讓硯九有些腦殼疼,更不論男人周身彌漫著的淡淡金輝。
硯九想,原來老頭口中那種氣運登峰造極的人真的有。
但硯九自認這與自己無關,招惹麻煩的人是白癡。
這種陰冷潮濕的雨夜,就該裹著被子睡覺。
硯九攏了攏衣服,向後退去,想把路讓出來給越野車。
誰知車裏男人身體微微前傾,他一手托腮於擋風玻璃上,一手拿槍。
男人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毫不留情的扣動扳機,瞬間,硯九身後黑漆漆的靈魂消散無蹤。
硯九好似渾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貌似真的隻能看見那黑漆漆的槍口,卻看不見消散的魂靈。
懶趴趴的舉起雙手,硯九有氣無力道:“帥哥,饒命,我沒錢。”
硯九覺得樣子隨便裝一裝就可以,眼前這個男人是抓鬼的,又不會為難自己。
甚至硯九抑製不住,又打了個哈欠。
誰知,向京歪了歪頭,他眯著眸子看向硯九,眼神有些曖昧不清:
“你好香……”
硯九抬起袖子聞了聞,訕笑道:
“點了些線香熏廁所。”
向京從車上走下,他不疾不徐走到硯九麵前。
向京要比硯九高上半個頭,先是稠密的陰影籠蓋住硯九,再是纖長手指搭在了硯九的頸動脈上。
向京慢悠悠道:“是忍冬的味道,貌似在皮肉下麵。”
硯九微微往後退了一步,想擺脫掉頸間溫度:
“忍冬,忍冬是什麽?不認識。”
向京並未作答,而是繼續研究硯九的脖子:
“為什麽這麽香呢?如果……把你脖子割開,香氣是不是也就流了出來?”
硯九是真的不想說話,顯然,眼前這男人精神狀態不大健康。
可是,硯九又覺得在此刻這種瘮得慌的境況下,他應該做些什麽。
顫巍巍的從褲子口袋裏掏了掏,硯九一共掏出13塊4毛錢。
他將錢塞進向京閑著的那隻手裏,語氣貌似帶著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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