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猴師兄？大師兄？(1/4)

    早餐是兩大鍋粥，六盤榨菜，數不清的水煮蛋！

    “粥隨便吃，管夠管撐。男生三個雞蛋，女生兩個雞蛋。”

    “吃粥？上完廁所就餓了。”小明馬後炮地說“你們喊我起來幫忙煮飯呀，煮飯我有經驗。”

    “餓了，你在廁所待久一點出來就飽了。”老彭說。

    “惡俗當幽默。”張雨樂翻了一個白眼，看著白粥榨菜，一副蔫蔫的樣子“我想吃米粉，有肉，紅油湯。”

    “你一說我更覺得是在廁所了。哈哈哈......”老彭幹脆把碗一放，手腳顫抖地大笑。

    我拿起昨晚插進飯裏的那兩根棍子朝他的頭部打過去，他一隻手護頭，另一隻手伸過來搶棍子。“那可是我的寶貝啊，飯煮不熟全靠這個包熟棍來拯救的。”

    “還取這麽惡心的名字。你信不信我把它折斷。”我雙手揚起那兩根棍子作出要折斷的樣子。

    “姑奶奶，小的錯了。”老彭作勢跪下。

    我把棍子扔到老彭跟前。大家笑作一團。這早餐終於沒有那麽寡淡了。

    烏龜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三碗粥三個雞蛋，手裏又拽上兩個雞蛋說“十五分鍾後出發。每個人還可以帶上兩個雞蛋。壓縮餅幹自己估量帶上。午餐在野外自行解決。我們下午5點鍾返回這裏。穿什麽衣服帶什麽東西不用我說了。自己看著辦。”他一身長衣長褲的迷彩服，解放鞋，戴著草帽，背著軍用水壺。

    “每個小組，帶上兩個大編織袋裝植物標本。自己分工，有人采標本，有人記錄。以後的考試有小組集體分。”烏龜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還有十四分鍾。”

    終於出發了。

    迷彩服，人人都穿了，英姿勃發，解放鞋男生都穿了，女生一個都不穿。一分的魅力，隻有男生折服，女生都統一了陣線絕不妥協。

    老彭和小明各帶一個大號編織袋，其實就是化肥袋，穿戴上向烏龜看齊，一看上去像是兩個野人。我和張雨樂穿迷彩服配運動鞋，戴棒球帽，帶上小本子和筆，我們的任務是記下烏龜說的植物名稱特征。

    烏龜在前方信步閑庭，指著一棵高大的喬木說“苦楝樹，高大的落葉喬木，廣泛分布於亞洲熱帶和亞熱帶。”

    “你叫什麽名字？說一說它的綱目科屬種？”原來擠在烏龜身邊記著筆記的女生一聽到被提問閃到了後麵，我們一群圍在他身邊的也都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誰還記得那本厚厚的植物學裏的東西呀。

    “說出來的記一分。”烏龜永遠是拿分數來要挾人。

    恐怖的沉默。

    “一個都不知道？寧繁華是怎麽教學生的？你們是怎麽學的？上學期的植物學都考零蛋了？”烏龜直呼教我們植物學的老師名字，他臉上的肉都繃緊了。

    更加沒有人敢出聲了。

    “連什麽綱都看不出？我帶出來的是一群什麽人？”烏龜還在緊緊相逼。

    “雙子葉植物綱。原始花被亞綱，芸香科，通常帶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楝科，楝屬，楝種。”嘻嘻笑的男聲從隊伍最後傳過來，我們回頭望，自動地讓出一條路徑直通向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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