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討好(1/2)
一把扯開白盛夏身上單薄的睡衣,寬大的手掌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掐出來一道一道的紅印。
左銘深永遠都是這樣的,做這種請人之間溫存的事情,永遠都隻會對她的用強的,白盛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疼,哪裏都疼,可是哪裏又都不疼,白盛夏想笑,自己已經麻木到了這種地步嗎?歪了歪頭,正好看見窗外如水的月光,今晚的月色似乎很好。
她的分心讓左銘深感覺到不爽,白皙的皮膚殷紅一片。看著自己製作出來的傑作,左銘深有一種近似淩虐的感覺。
這次是生疼,白盛夏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想說一句輕點,可是看見左銘深眼眸下洋溢出來的得意,終歸還是沒有說出來。如果這樣能讓左銘深高興的話,她也晚能忍。
可是,左銘深卻沒有了興致,得意,在對上白盛夏那張隱忍,麻木的臉龐時,全部都消失殆盡。
在這之前,無論他怎麽做,或重或輕,白盛夏都會反抗,甚至會辱罵他,跟唇舌相嘰。正是因為白盛夏的這些反抗,才讓左銘深每每在對她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心裏想的是這是他對白盛夏的懲罰。
白盛夏可惡,他討厭她,所以才會這樣對她,都是為了懲罰,都是為了報複。
可是,現在,卻好像變了味道。手僵硬在半空中,再也落不下去。
疼痛感斷了,那隻折磨的手好像也感覺不到了,白盛夏疑惑的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入眼的便是左銘深寫滿了厭惡的雙眸。
四目相對,倒是左銘深先移開了眼睛,冷哼一聲,從她身上氣來,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雙手,像是手上沾滿了什麽惡心的東西一樣。
手上能有什麽惡心的東西呢?白盛夏搖了搖頭,這不就是在告訴她,他覺得她惡心嗎,連碰一下都覺得惡心。
心裏像是被針紮一樣疼,有一股難以名狀的心酸。可是,這樣也好,她早就不願意被左銘深這樣對她用強的了。
現在左銘深自己停手了,她倒是再也不用忍受這種屈辱了。
左銘深冷冷的撇著她,吐出來兩個字,“惡心,”
白盛夏仰趟在沙發上,雙眼麻木的盯著天花板。
左銘深繼續挖苦道,“我現在碰你都覺得惡心,像你這樣不要臉,死命倒貼的女人,勾搭了不少的小白臉吧。”
白盛夏臉色一白,猛地坐起來,死死的握住拳頭,壓下所有的情緒。她竟不知道,左銘深竟然能這樣汙蔑她的清白。
五年的相處,換不來左銘深丁點的信任,她活的這五年,就像是一個笑話一般。不,是她這二十多年,都像是個笑話,從出生起,她的存在就是錯誤的!
她的人生,隻剩下她的兩個孩子了!所以,無論怎麽樣,她必須要忍!
“左銘深,”白盛夏低著頭,稍長的頭發遮掩了她的眼睛,“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想說,我沒有勾搭任何人,”
這一句辯解在左銘深的眼中是多麽的蒼白無力,白盛夏不是不知道,隻是,這一句她不得不辯解,就像是在維護自己那僅剩下的一點的尊嚴。
白盛夏不去看左銘深的反應,就知道左銘深的眼神裏邊肯定是盛滿了不信任,以及濃濃的鄙視和不屑。
這些所有的反應在白盛夏這裏都已經習以為常了,與其說是懶得去看,不如說是她願意在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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