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失了清白

“涼生，這樁生意結束後就來我家提親可好？” 涼涼月光下，一襲月白色旗袍的女子依偎在穆涼生的懷裏，臉上的紅暈顯得更加嬌媚可人。 昏黃的燈光打在兩人的身上，地上的影子襯的兩人越發清涼，郎才女貌當真是一對璧人。 “好，等這單生意談成了我就求了父親去顧府提親。”輕輕地撫摸著懷中女子的秀發，穆涼生眼裏滿是柔情，小心翼翼的在女子額間落下一吻，“清歡，你放心，我定要十裏紅妝三媒六娉娶你過門，讓你風風光光的做我穆涼生的妻子，做穆家的少奶奶。” 濃情蜜意的兩人卻沒有看到暗影處那雙充滿仇恨的眸子與一閃而過的身影。 一九三五年五月，穆家二少爺外出行商路遇山匪打劫受傷昏迷的消息不脛而走，彼時與穆二少爺早有婚約的顧家大小姐顧清歡不顧父母的阻攔執意下嫁穆府，一時間倒也是一段佳話。 嫁入穆家當晚顧清歡辭別了公婆收拾了簡單的細軟就去了醫院，住進了穆涼生的病房。 在顧清歡的心裏，有穆涼生在的地方才是她的家，如今夫君昏迷不醒，作為妻子她理應貼身照顧。 入夜，顧清歡靠在床頭不住的打盹，外麵的走廊靜的滲人，突然原本亮著的燈熄滅了，整個病房陷入了一片黑暗。 “吱嘎！”緊閉的窗戶被人推開，一個黑影跳了進來。 顧清歡嚇了一跳，退到床頭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黑影一步步靠近。 “你……你是誰？” 心跳不斷的加快，這人闖進涼生的病房想要做什麽，難道是想要殺人滅口，難道涼生變成這樣都是…… 隻是還沒有等顧清歡想清楚，一道大力就把她拽到了地上。 “啊！”冰冷的地板與突然的撞擊刺激的顧清歡痛呼出聲，隻是還不等她求救，一塊毛巾就塞進了她的嘴裏。 身上的衣衫被人粗魯的撕開，滿室的冰冷讓顧清歡的身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人是衝著她來的！ 這個認知讓顧清歡更加的害怕，顧家在北平向來不與人結怨，她更是待人和善，又是誰要如此害她？ 還是選擇在她嫁入穆家的當晚。 “唔唔唔……”顧清歡不住的掙紮，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對她，借著走廊的燈光顧清歡看到這人的臉上帶著一塊蝴蝶麵具。 “顧清歡，這是你欠下的債。” 冷冽如鬼魅的話語從男子的口中吐出，指尖掠過顧清歡的臉龐，惹氣一陣戰栗。 黑暗中沒有任何前戲，身上的男人就粗暴的衝破了最後一層障礙闖進了顧清歡的身子，劇烈的疼痛讓顧清歡差點昏厥過去。 “唔唔唔！”顧清歡瘋了一樣的捶打著身上的男人，指甲劃過男人的臉頰留下一道血印，但那人卻是不痛不癢的繼續進行自己的獸欲。 “顧清歡，在自己愛的人麵前被別的男人上的感覺怎麽樣？這是我留在你身上的味道，你一輩子都得帶著，以後我就是你的夢魘！” 回不去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視線落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穆涼生身上。 顧清歡如同木偶一般承受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眼神渙散。 涼生，我再也配不上你了，你的清歡……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