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你的微笑由我守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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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能幹出這一係列事兒,想必也不是什麽尋常人。
“我記得當時你還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個怪人!”慕容安笑道。
景殊有些記不起來,抬頭看向慕容安正要開口問,卻見慕容安動了動嘴。
一讀懂他比出的字,她便縮回了腦袋,白玉般的臉上竟泛起了一絲紅霞,想著有些羞惱,她又抬頭白了慕容安一眼。
慕容安口中無聲說出乃是兩個字——娘子。
那日,慕容安湊過來跟景殊共讀時,讀到的是一個怪人的故事,其中便有這娘子二字,當時慕容安還拿這二字羞了景殊好久,如今提起,連帶著整個故事,景殊也記得極為清楚。
隨即,景殊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神詢問慕容安,又看了眼張縣令。
慕容安笑意更深,顯然是確認著景殊的問題。
“我聽聞張縣令敬仰那位大人,隻是不知道張縣令竟然還學著那位大人,行那偷盜之事!”
張縣令冷哼了一聲,他自是也讀出了慕容安口中的娘子二字,知道他說的是那位被人戲稱“老馬十歲,猶號騮駒;一妻耳順,尚稱娘子。”的怪人,當然他是逢人為聖賢的,以人為楷模,可不是什麽怪人。
慕容安見他不還口,繼續道:“最不成想的是,張縣令還將那位的拙劣手法學了個十成十,簡直說的上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被這般侮辱,張縣令終於忍不住開口辯解道:“若不是這小子做個輪椅示弱誆騙,我怎會那麽容易被捕?”
“技不如人,還能怪人家比你厲害麽?”慕容安譏笑道。
張縣令找不出理由反駁,別過臉不再說話。
而景殊則是聽出了些端倪,這張縣令原來是敬仰那個怪人的,聽慕容安話裏的意思,這張縣令不光憧憬那怪人的生平事跡,更是努力效仿。
“他還做了什麽?”景殊不禁問道。
張縣令又冷哼了一聲,似是在警告慕容安不要多嘴,但慕容安豈是他能警告的。
於是,就出現了一出好笑的戲。當著張縣令的麵,慕容安拉著景殊坐下了,開始一樁樁揭著張縣令的短。
“聽聞張縣令為了尋一匹老馬刻意四處去打聽,好不容易尋到了一匹,他正興高采烈的騎著回家呢,誰知道半路上那老馬便死了!張縣令還打著什麽‘老驥伏櫪,誌在千裏。’的旗號去找了賣馬的那戶人家呢!可惜人家說,是張縣令自己非要買這老馬的,既然已經出門了,生死便由命了,怪不得他家了!”
慕容安說的一本正經,景殊卻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張縣令也是一絕,還想學著人家喊老馬為騮駒,哪知這老馬不爭氣,配不上這名字直接夭壽了!
“還有麽?”景殊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淚問道。
張縣令跺腳:“沒了沒了!”
隻是被景殊二人完全忽視了!
“還有就是,那後麵一句了!”慕容安道。
景殊忙接上:“一妻耳順,尚稱娘子。”
慕容安點點頭:“孔夫子曾經說過,吾十有五而誌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耳順便是六十了,這在臨安縣雖然不算是太高齡,但也算是祖母那一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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