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員生涯

第119章 老船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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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18歲開始做水手,現在算算,跑了45年了呀!”船長感慨的說道。

    我去,四十五年啊,這可真真正正是把自己的大半輩子獻給了航海事業了呀。

    “船長,你都這麽大歲數了,退休了得了!”我笑著說道。

    “哎,跑船時間太長了,在陸地上反而更緊張,我在家裏待的時間長了,就暈地!”老頭無奈的對我說,緊接著給我講了他以前的一個故事。

    老頭原來在中遠海運工作,他們公司都有自己的住宅樓,每棟樓上住的的百分之80都是船員。

    老頭家住在3樓,船上的水手長住在同樓棟的一樓。

    兩個人同時登上了公司的同一條船,所以大家不用擔心出現隔壁老王的問題,那個時候跑船都是為了國家,為了社會主義而跑,什麽假期不假期的,倆人在船上一呆就是兩年。

    老頭那個時候還是個大副,由於兩個人特殊的地理位置,所以在船上配合的非常默契。如果那個時候有玻璃這種說法,倆人估計就GAY了。

    船長說的事情發生在了下船後的第一天夜裏。

    倆人同時下船後,時差加兩年的精神疲憊,搞的兩人精神有些衰弱,睡覺都是潛意識的睡,就是半睡半醒辦夢遊的狀態。

    夜裏兩三點,老頭在床上正處與遊離狀態,聽到樓道裏咚咚咚的有人往上跑,啪啪啪的開始敲自己的家門。

    “大副!備車該起錨了!”水手長在外麵焦急的叫道。

    老頭大叫一聲,從床上跳了一起來,隨便套了身衣服,滿屋裏找安全帽。

    “你幹什麽玩意兒一驚一乍的?”老婆從床上坐起來。

    “我草,備車了,你怎麽在我床上。”老頭邊說邊打開門,門外的水手長也是一臉迷離,倆人嘩嘩就往一樓跑,跑出自己門口後,才發覺自己他是在陸地上。

    倆人又趕緊炒了兩個菜,在水手長家裏喝了幾杯小酒,才漸漸的睡去。

    “二副,我感覺自己的生活已經變態了,我回到家的時候,黑白不分,晚上睡覺必須開著燈,不開燈睡不著,床不晃也睡不香,慢慢的就到了現在這個歲數了呀。”老船長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

    拋錨後不到三個小時,納霍德卡的加油船就靠在了海神號的左舷,4月份的俄羅斯都能把雞凍掉,機艙的三鬼穿著厚厚的軍大衣,還是站在甲板上不停地哆嗦著。

    俄羅斯加油船上的船員似乎不懼嚴寒,他們有的還他穿著短袖,拿個板凳坐在船舷邊上釣魷魚。

    我在駕駛台拿望遠鏡看著,俄羅斯沒有濫捕爛撈,所以海洋資源豐富,不一會的時間,他們盆子裏就滿滿的魷魚了。

    “老三,咱倆下去,拿我的二鍋頭去換他們的魚吃。”我招呼三副。

    兩個人來到我房間,抱著一箱子二鍋頭跑到船舷邊上。

    “嘿!中國的威士忌!”我衝老·毛子喊道。

    老·毛子是出了名的酒鬼,他們都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手裏的二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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