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90(2/2)

    “青城山……”進書房時，他看到羅青城坐在書櫃後麵，看著什麽樣的恍惚，回到他麵前，羅慶成平靜地看著他，“怎麽了？”“你想對一隻喝醉的蝴蝶做什麽？”韓明月忍不住問，他聽了莫華的話，今醉蝶將要調到秦風身邊。他不知道秦峰能做什麽，但直覺認為情況會比現在醉蝶更糟。他笑著抬起頭來問：“隋認為國王還愛著她嗎？”

    韓明月一聲不吭，這幾個月喝得爛醉如泥的蝴蝶真的沒有遭受什麽太大的痛苦，至少比之前在懸崖邊上的羅鹿城的無情態度還遙遠。羅某甚至派人去治她的手，所以，綏綏醉蝶也認為羅青城真的不願意放棄他。她之所以還被關起來讓自己受苦，隻是因為她還很生氣，還得做點別的事情。但是，韓明月清楚，這一切隻是隋醉蝶的浪漫。

    從多年前轉身離開的那一刻起，她就失去了永遠撼動羅承成的能力，或者她從未擁有過。而現在，提起隋作水蝴蝶時，羅城眼中的陰是殘忍的令人震驚。“你放心，她不會死的。至少。。。她不會在今年十月前死去。”韓明月心裏一驚，“你。。。你要……“

    “你就是這麽想的，”他冷淡地，“如果到今年十月沒有春風的消息，國王打算把她的鮮血獻給她倒下的山，明年，輪到雷振庭了……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麽樣？一年一次，所有傷害國王的春風和孩子的人，直到春風回來……”或者直到世界完全染紅。

    “可是……”韓明月艱難地，“程公主死了。”在書房裏醒來，看著羅黑成平靜而無波上升的眼神，韓明月覺得有無數的話卻怎麽也吐不出來。羅黑成從來沒有打算放開隋祖棣，他早就知道了。即使他被放在羅青城的位置上，他也會把隋祖棣的屍體打碎，但是，他畢竟不是羅成。他愛上的女人不是穆春風，所以他注定無法眼睜睜看著隋祖棣受苦，然而，他現在已經沒有籌碼讓羅青城改變主意。他甚至懷疑沒有什麽能讓羅改變主意，除非穆春鳳死而複生。

    羅黑成不再注意站在一旁不知道怎麽看韓明月，之所以這麽久沒有驅逐韓明月讓他留在汝陽市甚至住上這所房子，而是因為韓明月曾幫助過懸崖邊的春風，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會因此對他做出什麽讓步。他低頭看著桌上的文件，漂亮的筆跡給他的眼睛增添了一絲柔情，那檔案的內容足以使全世界驚歎，就連他也不知道，他的妻子有這麽多美妙的想法，這麽多偉大的想法。

    自從得知羅慶奇和南詔西陵秘密達成協議後，春風清楚地看到了墨家軍隊和法院決裂的那一即將到來。因此，她竭力保衛整個西北，苦思在相對貧瘠的西北地區，幾十萬墨家軍隊的生存和發展。如果春風不是女人，羅相信她有資格成為一個比她的祖先更有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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