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南39(1/2)

    自從昨晚回到永林，已經是下午了，穆春風再也沒見過羅青城。她一個人吃早餐和午餐，如果羅青城真的忙到這種程度，雲鳳辰沒有理由在塔上徘徊，而且，當她在新嶽城的時候，羅青成抓住了她，幫她忙著工作。

    

    進入研究，果然沒人。穆春鳳快步走到書房後麵的臥室，沒進門就聽到什麽東西撞到地上裏麵的聲音，趕緊衝了進來。

    

    一進門，眼前的情景讓穆春鳳心一顫。昨還在戰場上英勇無敵的男子尷尬地倒在地上，被子被撕成碎片扔在地上和床上。床邊不遠處的花落在地上一些，還有一些門廊旁邊的周圍有幾塊瓷器。羅慶成閉上眼睛，衣服像水一樣濕，他的手沾滿了血。

    

    “春風，出去……”聽到腳步聲，羅慶成沒有抬頭，隻有微弱的聲音。穆春鳳在腳下一頓，卻沒有停下或轉身，而是趕緊走到他身邊扶他起來，“好些了？”

    

    羅疲倦地點點頭，讓穆春風幫他回床，傷心地笑道：“春風，似乎總是讓你看到我最尷尬的一幕……”穆春鳳平靜地：“這次是你要這樣的。我們。。。我們是夫妻，不是陌生人。我們不能總是看到對方最好的一麵，不是嗎？”羅慶成閉上眼睛，微微一笑，道：“我應該你從未見過我完美的時候。”在他最好的時候，他在遇見她之前很久就離開了。穆春風伸出手來，由於劇烈的疼痛，他的手還在抽搐，但他笑了：“怎麽能？昨不是很好嗎？”

    

    他低頭看著指尖上的血和手掌上的瘀傷，低聲：“什麽時候開始的？”羅似乎感覺疼痛逐漸減輕，話卻出奇地容易。過了一會兒，他：“快亮的時候……”穆春鳳手裏一頓，隻覺得胸口一陣絞痛。當時是中午，已經七八個時。“如果你不覺得難受，就去睡覺吧。”

    

    羅慶成一時沒有回答，長而淺的呼吸表明他已進入深度睡眠。但即使在睡夢中，眉頭仍有輕微皺紋，偶爾會出現疼痛。穆春風起身想再蓋被子，卻發現一隻手被羅慶成緊緊地握著。但是，她可以再坐下來皺著眉頭看著他還汗濕的衣服，希望不會因為這個而著涼才好。但是，她現在不忍心叫醒他，隻要看看眼底濃重的陰影，你就知道他一定很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了。

    

    直到日落時分，羅才從沉睡中醒來。雖然他睡了不到兩個時，但感覺比以前好多了。羅慶成忍不住輕輕舒了一口氣，這次終於結束了。“你醒了嗎？”穆春風的聲音從外麵傳來，羅抬頭看見穆春風端著托盤進來，把托盤放在桌上，然後抬起頭對他：“你醒了，先去沐浴池，然後吃飯。”

    

    羅慶成微微一怔，“春風，你怎麽。。。。。。他睡前的情景又出現在他的腦海裏，昏昏欲睡中微弱的喃喃聲和一刻也不肯鬆懈的痛苦，清晰地浮現在他的腦海裏，奇跡般地撫慰了他那半顆破碎的心，然後他聽了輕聲慢慢睡著了。穆春鳳見他看著自己不話，走過去有些擔心地問：“怎麽了？還有什麽不對勁？要我叫醫生來嗎？”羅慶成拉住她：“沒什麽。我隻是睡得太久沒醒，你現在不能叫外麵的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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