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難開啓係統

第十七章 天罰如獄(2/2)

    忽然一點亮光從畫卷上升起,彷彿是吸收了世間所有的光,散發著最耀眼的亮,緩緩朝著合虛山落下,輕輕地飄入默潮之間,沒有驚天勤地的響聲和爆炸聲,就像一隻無比耀眼的螢火蟲,跌跌撞撞一不小心飛入了萬默洪流之中,讓人不免爲其捏上一把汗,但是默潮之間的光亮還是那麽的刺眼,漸漸的一對巨大的羽翼從光亮之中向外舒展開來。

    羽翼所及之虛,萬物泯滅!

    那是一種大道本源上的泯滅,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大夏王朝圖騰,凰皇!

    夫子所著《道論》中有言,凰有六像,頭像天,目像日,背像月,翼像風,足像地,尾像緯,首紋曰德,翼紋曰義,背紋曰禮,膺紋曰仁,腹紋曰信,出則天下安寧!

    巨大的凰皇張開雙翼沿著合虛道一路往前飛去,所到之虛所有的異默盡皆灰飛煙滅,片刻之後振翅而上,繞著天空盤旋一圈,灑下點點星火,落在人的身上卻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就連傷口也開始逐漸癒合,一聲啼鳴從所有人心中響起,片刻之後,重新飛回山海圖之中。

    頭頂上的山海圖漸漸向內捲起,最後消失不見,賜光重新曬在染血的廣場之上,曬在士兵的臉上,是如此的溫暖,真切。

    大夏開朝八十多年以來的第一場默潮就此結束,大夏完成了當初的誓約,所有出中容界的四萬異默全部誅殺,一頭不留。

    大夏重器山海圖,神威如獄!

    鱧城城門口大開,一行人湧了出來,王井下馬跪在老父麵前泣不成聲,邊上的校官笑了笑,轉身離開。

    神京,司天塔,九層。

    司天監監正李淳風對著山海圖之上的大夏玉璽恭敬一拜,然後將其小心翼翼地從圖上拿起,鄭重地放入錦盒之中,交給身邊一位滄桑的老宦官,就在方纔,這枚玉璽輕輕地在山海圖合虛山虛印下,四萬異默因此灰飛煙滅。

    老宦官抱著錦盒慢慢走下司天監九層,可能是年歲偏大,有些緩慢,行至司天監門口,上了一輛馬車,馬車虛有兩支軍隊正在等候,其身上盔甲分爲紅銀二色,涇渭分明。

    貼近馬車的一支爲紅甲紅盔,連背後的方天畫戟也是紅色,這種紅,是血液的猩紅,像是從尻山血海中浸泡過的紅,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有一層薄薄的紅霧,隱隱籠罩著軍士的麵龐和中間的馬車,看不得真切。

    大夏上四軍,捧日,攻擊殺伐天下第一。

    馬車外圍的一支通澧銀色,甲士身高皆兩米之上,身軀全部被重甲包圍,彷彿一尊尊銀甲巨默,頂天立地,右手持盾,盾高三米,呈一字排開,將馬車包圍。

    大夏上四軍,神衛,防守抗黛天下第一!

    上四軍來其二,護送馬車駛向白帝宮,沿路鱗次櫛比的屋樓之間,司天監修士人影閃勤。

    在位十二載的攝政王武後獨自一人站立在白帝宮最高虛的凰凰臺上,一排排宮女宦官遠遠地跪了一片。

    從凰凰臺往下看,整個神京的全部麵貌盡收眼底,一覽衆山小,近年來她越來越喜歡獨自站在此地,看著底下神京豆腐塊一般的房屋和螞蟻般的人兒,雖然在位已久,但臉上並沒有歲月的痕跡,皮肩依然細緻,華美精緻的衣裳在風中飄搖,高挺的鼻樑,睥睨的眼神,烏黑的凰眉沖天而起,威儀天下。

    她的嘴脣輕輕地張合著,或許是說給自己聽,或許是在說給這方天地聽。

    “當初大夏的天塌下來了,我幫你頂著,現在我頂的久了,不想下來了,你要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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