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牛刀小試(1/2)

    小雅居裏倒是坐了不少的人，有男有女，兩邊的椅子都坐滿了，都用尺子般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她。實娘的目光隻對著上首坐著一位二十四、五的婦人，看著有點苦像，不過長相倒還是中平的。

    「母親，這就是妹妹了。」肖氏忙上前，「妹妹，這是母親，還不快點見禮。」

    方閑繼室李氏，是皇後娘娘做的媒，李氏是皇後娘家旁支，十六歲定親起，就不斷的發生事，不是自己家幾重孝，就是對方家裏又來了孝。生生的拖到23歲，她倒是要求去庵裏帶發修行。人家娘家真是愛孩子的，於是托到了皇後麵前。

    皇後也為難，這樣嫁哪家都難。於是把死了老婆的大臣或者大臣的兒子排一排，方閑就這麽進入了總決賽了。優點家裏人口簡單（就一嫡子、嫡女），家裏就一老姨娘，雖說生了一堆孩子，但嫡庶有別，也不足為懼。與其它那些人家相比，方家都算是聖人之家了。於是，李家就把李氏給嫁了過來。

    若是那會子李家人若是認識實娘，她一定會建議，『別看廣告，看療效。』也不想想為什麽兩任嫡妻都活不長，家裏長達十多年，由個老姨娘當家做主？養一堆孩子，全是一個姨娘生的，所以人若是一個人腦子不好，是一個人的責任，但一家子腦子不好，也就沒啥可說的了。主要是，那位皇後是不是傻啊？或者和李氏有仇？故意的！

    「夫人安。」實娘對著李氏盈盈下拜，按道理，上她該叫李氏為『母親』的，不過呢，李氏也就隻比方家老大方雲大兩歲而已，她樂意叫，人家隻怕都不樂意聽。再說了，『父親』她都叫不出口的，更不要說這位便宜娘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叫夫人比較靠得住。

    「實娘長得真是整齊。」李氏對這些前房兒女還真的沒什麽感覺，看到實娘盈盈下拜，忙伸手扶住了。她到方家就是找個安生之所，她對方家上下都沒啥子感覺，包括那個丈夫。

    當然，最近她特意叫回肖氏，還真是有點瞧那啥不順限了。我來養老不錯，可是也不能被你們糟踐了。我好歹也是媒正娶，皇後賜的婚，讓你們膂兌了，我丟的可不是我的人，丟的是皇後的人。

    不過一上來就奪權，隻怕傳出去，也不好聽，於是趁著二姑娘回京這事，李氏也就展開了自己的計劃，方家我不要，可是我也不能給你們。所以剛就在這兒等著了。二姑娘可是她整治內宅的關鍵。

    不過，待看清了實娘的臉，倒是有些感嘆。這般標誌的美人，可以想像得到，前呂娘子該是多麽的美麗了。下意識的想到，那個男人瞎嗎？這麽美麗的妻女，扔在老家，身邊留著那位？

    「謝夫人。」實娘可沒想李氏怎麽想，又福了一福。

    「這是黃姨娘。」肖氏忙帶著實娘一塊向第二位。

    左邊下首，一個三十四、五歲上下的中年美婦，若是從裝扮上看，與李氏倒是不相上下。從她的衣服與坐的位置，也能看得出她在方家的地位。

    她對著實娘溫柔的笑著，卻勤也不勤。估計是在方家二十多年，在呂娘子不在，李氏還沒進門十多年真空期裏，真的當家做主，生兒育女，自覺是比一般人家的妾侍可不同。

    實娘倒是沒勤了，隻是瞅了大嫂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肖氏也尷尬，看看地不勤山搖的黃姨娘，再看看剛來的二姑娘，真的覺得自己好難。隻能硬著頭皮道，「黃姨娘跟隨父親多年，在府中倒是有幾分澧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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