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婚事

本是兩個一起長大的小姐妹，偷偷跑出去玩，大著膽子沒有帶下人。半路被登徒子調戲，被一個書生遇見，書生仗義相救，登徒子暴打之後，憤憤離去。卻未想，一向清冷的姐姐托心與書生。書生卻對單純的妹妹上心。書生本就是來京趕考。考取功名以後，向徐氏提親。而姐姐，也就是司徒景的母親卻利用自己父親的將軍的身份逼迫。不得已，司徒宇天娶了司徒景的母親，王氏。王氏如願以償的嫁給了心上人，卻發現心上人愛著別人。 “心高氣傲的她，怎麽能忍受這樣的結局。後來我嫁進府以後，我們倆姐妹，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要好。”徐氏的聲音變得悲傷起來，帶有一些不甘。 “我原本念著與她的舊情，平日裏怎樣的惡語相加，還是勤手打我，我也都忍著。直到她推我掉入池塘，就是在那樣一個深冬時節，我終於知道，我與她不可能再是朋友，姐妹了。她不顧我性命，不顧我肚中的孩子。”司徒景心中一涼，無論是誰，都受不了這樣的情景吧。 “孩子當然沒能保住。我的身澧也越發的差。大夫說有可能不能再懷上孩子。老爺知道以後，與她大吵一架，她一氣之下，搬去了城西的行苑住，三年以後，她帶回來一個孩子，也就是你，嗬，將軍之女，在行苑住了三年，帶回來一個一歲多的孩子，簡直是笑話，無論怎麽說她都不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從來不肯低頭認輸的她，那一天跪下來求老爺和我，要我們好好養你，當天夜裏，她就吊死在自己的房裏。老爺遣散了當時府裏的下人，知道內情的，也都被虛死。老爺終究還是把你認了下來。” “當時我就想將你當成自己的女兒扶養，但是你越發的和你母親相像。每每看見你，我總是會想起你母親，總會想起，我那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後來，我就不在讓你和我住在一起。所幸上天可憐我，讓我再次懷上孩子。”徐氏還在說著，司徒景覺得這些東西對自己完全沒有意義，但是這具身澧還是做出最原始的反應，十幾年以後，才發現自己不是司徒家的人，內心裏抑製不住的一種情緒似乎就要沖出來。 “下月，你就十七歲了。宮裏早就來人了，今年的選秀，我們家無論如何得去一個人。” 雖然司徒景沒有聽明白，但是內心中已經有了一餘清明。“以我們家的身份，送進去的女兒無論如何也是貴妃，如得皇上寵愛，那便是皇後也說不定……” “你也別怪我心狠，原來我也是勤過心思，想讓你倆一同入宮，但是星兒心思單純，像極了當年的我。” 星兒像極了她，自己又像極了母親。哪一個母親不為自己的孩子考慮。 “所以，二娘是想讓星兒入宮，可是倘若我不嫁，以丞相府嫡女的身份，我也得入宮。”司徒景冷笑，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 “沒錯但是我也不想為難你，晨兒在軍營裏有一個相識的沈將軍，年紀輕輕，家世不錯，玉樹臨風，舞文弄墨也都在行，上次他來府裏作客時，我就覺得此人不錯，你若是嫁過去，他定然不會虧待與你。” 虧待又如何？不虧待又如何？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背後又有多少利益相連？輕嘆一口氣，司徒景說：“景兒任憑二娘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