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傅大毀容(1/2)
這是傅寄忱第一次叫她嘉念,比起連名帶姓地稱呼,他口中的“嘉念”二字帶給人更大的壓迫力。
沈嘉念心驚的同時,感到些微疑惑。
什麽痛恨落淚,她有哭過嗎?
對了,那會兒在車裏,傅寄忱捏著她的下頜問她怎麽了,她當時眼睛裏進了沙子很不舒服,揉了半天沒弄出來,眼睛又酸又痛,流出了眼淚。
傅寄忱大概誤會了,以為她是看到裴澈的照片落淚,才會陰陽怪氣問她是痛恨還是難過……
沈嘉念不想解釋,默默吃完碗裏的麵:“你慢慢吃,我先上樓了。”
她回房洗了澡,穿著柔軟的睡衣躺進床裏,最近總是感覺很累,她閉上眼沒多久就有了困意。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腰突然被人環住,一具身體的重量覆在她身上。
睡意瞬間消失得一幹二淨,沈嘉念睜開眼。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傅寄忱的聲音從她肩窩裏傳出,模糊低淡,好似醉酒後的胡言亂語。
可他分明清醒得很,不存在喝醉酒的情況。
胸膛貼著後背,他恨不得在她後頸咬上一口:“嘴硬的人沒好下場。”
傅寄忱放下茶杯,撐著高爾夫球杆起身:“天氣不錯,打兩局?”
傅寄忱低低地哼了一聲,摟緊了她的腰,手臂宛如藤蔓緊緊纏繞,勒得她喘不上氣,仿佛正在經曆一種刑罰。
“跟我裝傻?”
沈嘉念混沌的大腦有了清醒的意識,她知道柏長夏說的是什麽了,手指摸了摸脖子。
傅寄忱一身白色運動裝,戴著棒球帽和墨鏡走近,坐在傘下喝茶。他長腿交疊,身子往後仰,靠著實木椅背,閑適悠哉。
這是送柏長夏離開宜城那一晚,她與傅寄忱在床上較量留下的痕跡,幾天過去也沒消。
沒想到這麽久了,兩人還在一起,倒是稀奇了。
沈嘉念笑了,眼裏隱有得意。
傅寄忱笑得意味不明,換了隻手端茶杯。
*
今日晴空萬裏,無風,即便在冬季,也是適合戶外運動的。
傅寄忱在家吃過早飯出門,應生意上合作夥伴的邀約,前往宜城郊區的高爾夫球場。
先前說讓丟掉的那人尷尬地扯動嘴角。
眾人才看到,豈止是臉上掛彩,他左手虎口處有一枚清晰的咬痕,整整齊齊的牙印,顯然不是什麽阿貓阿狗咬的。
*
連日忙碌,終於等來周末,可以休息兩天。
他聲音大,遠處近處的幾個人都聽到了,紛紛丟下手裏的高爾夫球杆過來看熱鬧。
不過給她點懲罰,她生受不住,反擊起來簡直跟莊園裏那隻有攻擊性的黑貓一個樣兒,不是抓就是咬。
“咳咳,你這臉是怎麽回事,破相了?”陸彥之嘖嘖兩聲,幸災樂禍道,“這麽完美一張臉毀了可不成。”
他拿起桌上一瓶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大口,傅寄忱摘了墨鏡,陸彥之看清他的臉,一口水全嗆了出來。
沈嘉念很快領教了他這句話的厲害,原來累也分程度,她累得想死。
沈嘉念知道她想多了,但她不好解釋其中細節,隻說:“我又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他沒比我體麵到哪裏去。”
傅寄忱和陸彥之坐同一輛車,閑聊中提起北城,陸彥之說起一樁聽聞:“北城裴家的事你聽說了嗎?”
沈嘉念聽得雲裏霧裏。
柏長夏想說的話突然卡住了,視頻畫麵清晰,她看到沈嘉念脖子上多了好幾個明顯的吻痕。
“什麽毀了?”另一位年輕男人勾上陸彥之的肩,笑著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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