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他爸還活著怎麽辦_鬼半京【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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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信。

    “不過毛最好自然掉光, 掉毛的過程鱗甲也在生長,剃掉的話會影響鱗甲的堅硬和魂力感知。”

    “我知道, 這些日子我看了不少雙形態孩子發育教材,也讓魯卡注意著了。”

    雲西脫完了阿德沃爾上身的衣服, 馬不停蹄地開始扒他的褲子。

    阿德沃爾放任了幾秒,等褲子被解開了才忽然記起什麽,忙伸手想要按住。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雲西脫掉阿德沃爾的褲子,視線在阿德沃爾結實的淺棕色大腿上凝住了——那裏自髖斜向右下, 有一道幾乎橫貫了整條大腿的傷疤。

    疤痕的顏色還很新,顯然才過去不久。

    阿德沃爾心想,完了。

    雲西抬頭,剛才還摸東摸西的人這會一臉的冰碴,他仰頭望著阿德沃爾,問:“這傷是怎麽回事?”

    阿德沃爾看雲西的臉色實在說不上好,於是趕緊變成了第三形態。黑色的鱗甲替代了雙腿,長長的尾巴自後腰延伸而出。

    然而,他的鱗甲上也有撕裂的創口——這是他在獸形狀態下受的傷。雖然看上去沒有皮膚上的“皮開肉綻”,但堅硬的鱗甲被撕裂的形狀,也直麵反映了當時的情況凶險。

    阿德沃爾解釋道:“在前線受傷是難免的,這也算不上什麽值得打電話跟你說委屈的傷,我不想你擔驚受怕。”

    雲西卻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人,“切過股動脈的傷都不值得你委屈,那怎樣才夠你委屈的?把命根子也切掉?”

    阿德沃爾:“……”

    阿德沃爾知道雲西真氣了,忙抱住了雲西,然後把尾巴繞過來塞進雲西懷裏。

    “對不起。我是在前線暈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就在急救室裏,軍醫說已經沒事了,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

    “給你玩尾巴,原諒我,好嗎?”

    雲西嫌棄地拍了他的尾巴尖一巴掌,大尾巴卻不要臉地在他懷裏亂蹭,阿德沃爾也啄木鳥似的不停在雲西臉上親。

    雲西偏頭躲開,然後瞪了阿德沃爾一眼,說:“下不為例。如果你在戰場上把自己作廢了,我就用你的莊園用你的錢養小白臉去,我氣死你!”

    阿德沃爾:“……”

    倒是個有力的威脅。

    阿德沃爾莞爾,再次認錯:“好的,院士,我記住了。我這輩子都不會給你養小白臉的機會的。”

    雲西又橫了他一眼,一直被阿德沃爾親到氣消才算完。

    …

    阿德沃爾洗完澡,一拉開浴室門,就見門口貼門蹲著一隻莓莓。

    莓莓的海拔低,一眼就看到了阿德沃爾垂在身後的尾巴,頓時興奮地原地蹦了一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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