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

第47節(1/3)

    。

    “不行。”席與風用不容拒絕的語氣,“我不允許。”

    大概沒料到席與風會是這樣的反應,江若一時愣住:“可是我們說好了的,一旦你和別人締結婚姻關係,協議就失效。”

    “失效?”席與風輕哼一聲,“你難道不知道,沒蓋章的條款不作數?”

    腦袋裏轟然炸開,江若張了張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被擒住的手也掙脫不開,他越是往後撤,席與風攥得越緊,江若隻覺得已經沉到穀底的心髒又被冰水淹沒,一點一點變涼。

    “為什麽?”他聽見自己問,“你不是不想我受傷嗎,為什麽不放我走?”

    “上次是意外。”席與風說,“我不會再讓你遇到危險。”

    江若搖頭:“你放了我,放了我就行,不需要你再——”

    “不需要”三個字令席與風眼神驟暗,他的臉色和他的聲音一樣冷:“我給你戲拍,把你捧紅,你利用完就不需要,就想跑?”

    江若以為不會有比剖心更痛的了,席與風的一句“利用”又給他迎麵一擊,讓他擺正自己的位置,告訴他所謂的真心在這段關係裏是多麽不值一提。

    最後一點彌留的溫度也徹底散去,江若頹然地放棄掙紮:“你想怎麽樣?要我怎麽做,才能放我走?”

    形勢在悄無聲息中扭轉,席與風每聽到一個“走”字,那種即將失去什麽的倉皇感就增添一分。

    他像一個在黑夜裏行走的人,雙手胡亂地在空氣中揮舞,手被路兩旁的樹枝劃開無數道傷口,卻還是什麽都抓不到。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抓住什麽。

    唯獨沒有來由的怒火節節攀升,最終將理智盡數吞滅。

    席與風聽到自己說:“舔,把我舔高興了,你才能走。”

    同樣作為男人,江若不可能不知道“舔”的意思,之前情到濃時,他也不是沒想過為席與風做這件事,是席與風不同意。

    當時雖未言明原因,但江若知道他覺得這是一種輕賤,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單方麵的討好,他不想讓自己難受。

    而且自己願意和被命令,終究是兩碼事。

    江若臉色煞白,巨大的恥辱感讓他蹲下的動作都變得遲鈍,等到視線與對方腰部齊平,顫巍巍的手即將觸碰到皮帶扣時,手腕再度被一把攥住。

    這回席與風徑直把江若從地上拽了起來,拖著他往外走。

    被摔到主臥那張大床上的時候,江若有一種渾身的骨頭都撞散架的錯覺。

    席與風很快壓了上來,伏在他身上,麵容冷峻,嗓音低沉得近乎凶狠:“就這麽想走?”

    眼角擠出一滴生理的淚,江若在強硬的桎梏中艱難地點頭:“想走,放我……走。”

    回應他的,是席與風粗暴的動作。

    先是外套被扯開扔到床下,裏麵的毛衣不好脫,索性被扯開了線,刺啦一聲,上半身徹底裸露在空氣中。

    接下來是褲子。江若伸手去推,卻被席與風一隻手擒住兩隻手腕,壓過頭頂。

    “不是喜歡爬有錢人的床嗎?”席與風問他,“現在裝給誰看?”

    力量的懸殊讓江若動彈不得,他隻能別過臉,閉上眼睛,權當這是貪婪的報應。

    誰讓他們的開始那樣肮髒,那樣令人不齒。

    可席與風還是不放過他,狠狠捏著他的下巴逼他轉頭。

    “你被張紹元幹的時候,也是這副表情?”席與風回到了高高的神壇上,居高臨下地俯視江若,“還是說,我給你的還不夠多?”

    後來江若明白了,席與風的憤怒是因為他不聽話,是因為他一再挑戰他作為上位者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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