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你的傾城時光

065 近鄉情更怯(1/3)

    我敷衍著小雪答應她我會好好把握,她這才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可是我並未把小雪的話往心裏去,我讀過的那麽多書都告訴我一件道理:不勞而獲不可取。

    小畫對我這麽多天的失蹤耿耿於懷,三番五次地追問我到底去了哪裏,但任憑她怎麽提及,我都閉口不言。對我而言,靳言已經成為內心深處的秘密,我隻敢在夜深無人的時候把他小心翼翼捧出來,放肆地思念,放肆哭一場,然後紅著眼睛睡去,醒來繼續麵對新的一天。除此之外,我對有關於他的一切緘口不言。

    小畫把我回來後的種種表現告訴了父親,父親一通電話打來,把我罵得狗血淋頭,最後讓我回家,說要當麵教訓我。

    我默默無言地聽著父親說完,最後在掛上電話之前說了一聲“好”。

    就這樣,時隔大半年,我孤身一人坐上了回家的列車,以無比沉重的心情準備回家迎接那一場來自於父親的“腥風血雨”。

    三個小時的車程,暈車的我吐得七葷八素,一路昏睡無限煎熬,才終於到達了潘家小鎮,這個生我養我的地方。

    潘家小鎮位於河穀地帶,四麵環山,崇嵐疊嶂,小溪從山頂綿延而下,匯聚成了我的故鄉河——潘家河。村裏的老人們說,潘家小鎮有山有水,山清水秀,是一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也的確,這座小鎮雖然不大,但世世代代有不少賢人在這裏出生,從這裏走出去,甚至還有人一度把生意做到了海外,鎮上甚至有不少戶人家每年都能夠收到自海外遠親寄來的包裹信件。

    潘家小鎮上因鎮上絕大多數人家都姓潘而得名,鎮上家家戶戶人丁興旺,而且普遍呈男多女少的態勢。唯獨到了我大伯與父親這裏,卻偏偏都生的是女兒,而且都是雙胞胎。恰逢我們出生的年代是計劃生育最為嚴苛的時代,所以大伯和父親雖然都有心再添一個男丁,但卻始終無力於政策的限製。

    家中沒有男丁這一現實,成為大伯與父親心中最大的遺憾。不過相比於父親的沉默寡言,大伯則是個果敢開闊之人,早些年憑著自己淺薄的醫術開了診所,後來又通過去專業的醫科學校進修等手段獲得了專業醫師資格證書。在改革開放之後,他把自己的診所逐漸擴張,因為他醫術好人緣好,生意日漸興隆,逐漸成為鎮上首富,前幾年仿照城裏別墅樣式請人設計了一套洋房,這兩年剛剛裝潢完畢入住進去,一時在鎮上風頭大盛。

    大伯家的兩個姐姐潘如琴和潘如棋雙雙出類拔萃,更令大伯臉上有光。尤其是大姐潘如琴,從小到大學習成績一路拔尖,初中升高中全校第一,高中時直接保送到H城最好的學校,後來大姐又在畢業後考取了研究生,目前是導師麵前最被矚目和期待的學生,她未來的前途可想而知;二姐潘如棋雖在學業上遜色於大姐,但是成績一直保持在班級前五,在人際關係上也格外擅長,從小到大一直是班上班長或副班長人選,大學裏也身兼校團支書一職,小小年紀就入了黨,如今正計劃在大學畢業後回家考公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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