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強勢溺寵

406、慶幸他的杯子(2)(1/2)

    男人到了那輛已經炸過、燒得麵目全非的防彈車。

    一扇車窗已經沒了。

    車子必然是朝那棟房子開過去的,左邊窗戶沒了,那她應該是往左邊火海落地……

    男人一邊理著思緒,重重的呼吸著,一邊順著自己的推斷找人。

    地上是劈裏啪啦燒著的枯枝,那棟房屋被炸飛的屋簷瓦礫飛的到處都是。

    彈坑裏的泥土被翻飛起來後又落地,撒的到處都是。

    遲禦穿好衣服朝寒愈那個方向靠近的時候,又一次看著寒愈旁邊炸了一次,聲音震得人幾乎聾了。

    他招手讓手下先把寒愈要搜的那片排查完,否則,夜千寵沒找到,他再出事,誰也擔不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繼遲禦換衣服去找人之後,張馳和遲禦的那個屬下也換了衣服一起找。

    一片汪洋火海,如同白晝,

    遲禦手下搶到灑水車過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

    很顯然,幾個男人一無所獲。

    車子一路開過去,一路灑水,勉勉強強出了一條不著火的道兒。

    但要想全部撲滅,至少得是來輛車子,或者這輛車子一夜不停的灑到天亮。

    事實成了後者。

    灑水車從幾個人找夜千寵的那片區域為中心,轉著圓圈兒擴大滅火麵積,從裏往外澆水。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到淩晨四點、五點、六點。

    看著天邊露出魚肚白。

    一無所獲!

    累了一夜的排雷員,在遠處看了像瘋了似的不停找的寒愈,隻敢小聲嘀咕:“就昨晚的情況,保不齊都燒化了。”

    沒想到的是,即便這麽小的聲音。

    說完後,卻發現那邊的男人忽然幽幽轉頭過來。

    那眼神……

    不能說嚇人,隻能說恐怖,就像從陰曹地府浸過的修羅,要把人生吞活剝似的。

    因為男人此刻是摘了頭盔的,從淩晨四五點的時候,他就摘了頭盔。

    那時候張馳才知道他剛進場找人的時候就被地雷炸到了,摘下頭盔,看到他額頭上一條血跡匯入脖頸,血跡已經幹了。

    鼻腔、耳朵都有血跡。

    但他根本像沒感覺一眼忙了一夜。

    血跡有一條流到了他眼角處,因此此刻的眼神顯得越發嗜血可怖。

    說話的人立刻閉了嘴,隻覺得渾身被看得一陣惡寒,後頸冰涼冰涼的。

    “先生。”張馳走到了他身邊。

    實際上,張馳看到他能為大小姐這麽緊張,心裏是高興的,從一開始到現在,張馳幾乎貼身跟著他,最能切身感受到他的變化。

    從冷血無情,到現在,雖然對別人冷血,隻對她融化,那也是變了。

    “您去休息吧,我繼續找。”張馳道。

    從紐約過來開始,他就滴水未進了,這一夜過來,被炸到七竅流血,又被烤了那麽久,很可能就昏死過去了。

    “別跟我說廢話!”男人手裏的頭盔扔了。

    閉了閉目,極難看到他臉上有那種痛苦的神色。

    “我沒想讓她死!”他低低的嗓音,語調不穩。

    他是真的不想她出事,從紐約一路來,想的最清楚的,隻有這一件事:她必須活著。

    身上笨重的衣服也被他剝掉。

    遲禦本想阻止,怕萬一有遺漏的彈坑,他脫了衣服,一旦引爆,那就是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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