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殘留藥粉怎麽處理?【首訂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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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台燈砸到男人的手臂,他一動沒動,看著台燈掉落。
而那隻杯子又直接就朝著寒愈的命門飛了過去。
有一瞬,寒愈本能的要側首躲避,可是下一秒,他又巋然不動,就那麽硬生生的接了下來。
“砰!”瓷器和骨頭撞擊的清脆聲。
然後“啪!”的,瓷杯裂了,從他額頭滑落。
“幺幺!”伍紀秋蘭被突兀的尖聲嚇到,剛一推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驚得少了些平時的溫婉。
趕忙兩步進去,看樣子是想去勸。
可是寒愈略側首,冷峻嗓音:“您出去。”
她的腳步停了下來。
過了兩秒,婦女最終是退了回去,擰著眉,還是關了門。
隱隱約約聽到女孩刺耳的叫聲,像發泄,又像憤怒,又像委屈,聽得人心也跟著打顫。
伍紀秋蘭心髒不好,終於是聽不得,捂著胸口回了臥室,卻不敢睡。
臥室裏。
尖銳的女聲逐漸被壓製。
寒愈緊緊擁著她,無論她怎麽掙紮,始終都沒有放手。
讓她徹底發泄出來,總比讓她悶在心裏好。
“你去找她啊!”她在他懷裏幾乎虛脫,但拚盡最後一點力氣都要掙脫。
寒愈不鬆手,她忽然張口就咬在了他禁錮的手臂上。
清晰的疼痛傳達神經,男人低低的悶哼一聲,卻握了拳,任由她那麽咬著。
夜千寵嚐到了血腥味,可是越不罷休,所有今天的委屈、屈辱都集中了牙齒上,對著他的鐵臂一寸一寸的咬進去!
隨著血腥味越來越濃,她的憤怒像逐漸泄了氣的皮球,充斥的腎上腺素也一點點褪去,聽力、感覺慢慢恢複。
隱約聽到他低低的、壓抑的解釋。
她忽然鬆開口,慢慢抬頭。
“你,剛剛說什麽?”
她嘴角還帶著他的血,又一張臉慘白,紅、白鮮明,那副樣子,讓人心痛的憐惜。
雙眸直直盯著他。
寒愈盡可能讓她聽明白,“任何時候,我都不會棄你不顧,我的選擇,一定建立在把握之上,我以為你會遊泳,兩分鍾杭禮能找到你……”
“不。”她有些失魂。
聲音都飄乎乎的,“我是問,你欠下罪孽的那個人,叫什麽?”
寒愈見她忽然平靜,沒多想,略微鬆了力道,低眉看她。
道:“承祖。我欠他一個清白,欠他十幾條家人的命,慕繭是他唯一的血脈。他和你父親一樣偉大。”
承祖……
承祖?
夜千寵發泄到麻木的腦子裏過著這個名字,然後一點點越發安靜了。
為什麽要這麽巧?
他剛剛救了她的命,甚至從費城到這裏,他無時無刻都在護她。
說保護她,是使命。
寒愈終於發覺她的異樣,卻隻以為是發泄累了,沒了力氣。
依舊擁著她,“什麽都不要想,我陪著你。”
夜千寵一動不動。
慕繭成了大叔的女兒,為什麽偏偏是大叔的女兒?是她救命恩人的女兒!
忽然無端的挫敗。
也就越冷靜了,“這就是你選她的理由?”
想起她決然一躍,寒愈胸口一疼,緊了緊手臂,“如果知道你……我不該讓你承受這些。”
他害了承祖,所以心懷愧疚,不能再害死慕繭。
可笑的是,她竟然理智到能夠理解他這樣的選擇。
懂事有時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求你理解……”他擁著她,“讓你置身這樣的險境,是我的錯。以我的高度去以為你能承受那樣的壓力,更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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