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強勢溺寵

72、那邊來人(1/2)

    還有下次?!

    夜千寵又驚又氣,不知道說什麽好,瞪了他不到兩秒,自己先紅了臉,默默的去了洗漱間。

    忽然想,這一次,他竟然一點都沒忘?

    想到昨晚,原本那麽持重的伍叔,一直纏著她這樣、那樣的索取,她那張臉一度一片通紅。

    寒愈在外頭等了許久,一直沒離開。

    他是擔心的,怕她一個人躲著想不開,怕她緩過昨晚的激情後反悔,生氣。

    “千千?”敲了兩下門,寒愈在一側候著。

    夜千寵回過神,“哦”了一聲。

    她沒有躲著懊悔,隻是忽然覺得真的沒有了別人所謂女孩最寶貴的東西,有那麽些不一樣。

    後悔是沒有的,除了氣他抱了慕繭的那點瑕疵外,昨晚很美妙,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甚至覺得占了伍叔便宜。

    藥,他幫她毀了。

    他二十八年的貞潔,也被她奪了呢。

    不過,女孩該有矜持。

    所以,她打開門的時候,臉色淡淡的,看不出歡喜。

    寒愈便皺了眉,連眼神都變得小心了,他以為她昨晚的慍氣沒有都散去,但也不可能再解釋,隻一寸一步的都在顧著她。

    她去梳妝台,寒愈為她拉了椅子。

    她要換衣服,寒愈為她挑好了,保守的,遮了吻痕。

    她要下樓,覺得滿神醫和宋財神都過來,她躲著感覺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寒愈便走過去環了她的腰,到樓梯口才鬆口。

    若不是家裏有人,他一定會連路都不讓她走,腳不沾地。

    他們倆一下樓,剛剛還一臉幽怨被燙的宋庭君頓時起身,察言觀色,笑嗬嗬的瞄著女孩:“千兒?”

    夜千寵瞥了他一眼,沒搭理。

    宋庭君頓時閉了嘴,又看了寒愈。

    在他看來,千千那表情就可以解讀為:“慕繭的事,我還在生氣!”

    所以,宋庭君慫慫的坐了回去,見寒愈看過來,才眼神給他打氣:“吻住,老大!”

    傳達著一種“對女孩子這招百試百靈,真的!”的信息。

    千萬別讓她怒氣高漲,保不齊出什麽事。

    寒愈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一副日後會找他算賬的樣子。

    才問:“席澈怎麽樣了?”

    宋庭君看了看千兒,道:“我覺得挺好啊,沒什麽異樣,還是那父慈子孝的畫麵?”

    夜千寵聽了微微蹙眉,倒也鬆了一口氣,看來席卜生確實答應保了席澈,沒為難他。

    宋庭君試著看了女孩,“千兒,席澈確實是製藥人,他的藥用作什麽的?放哪兒,你真不知道?”

    這也關係到她的清白。

    夜千寵小臉坦蕩,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我怎麽清楚?”

    實則心裏回答:藥在伍叔肚子裏,哦,她也吃了些。

    這一群人,畢竟是最寵她,她說什麽,幾乎不疑有他,尤其現在的寒愈。

    “隻要喬鳴找不出所謂的藥,這件事便子虛烏有。”

    甚至還是回敬他個汙蔑,誹謗。

    雯姨一大早瞧見客廳裏的熱鬧,笑著進來問:“午飯都想吃點什麽?”

    滿月樓一貫的儒雅,“我不挑食。”

    宋庭君瞧了瞧寒愈,覺得自己“戴罪之身”,還是別點菜了!

    寒愈側首,略低眉,“想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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